周生辰将披肩解下来给时宜披上:“南萧的冬日并不比西州暖。”时宜“哦”了一声,静静地享受他给她披衣服的样子。
“周生辰!”时宜看着他喊,他带着微醺嗯了一声,她能感觉到迎面而来的酒香气息:“你还没说有何心事?”
他略低下颌道:“哪里有心事,只不过桓愈过来我还没说正事,他便醉倒了。”
“你要与桓先生商议何事?我能做什么?”时宜惊奇地问道。
“近日里,天行将会救一批流民逃难至南萧,其中有一批无家可归的青年学子,我想先安置在桓愈那里。等书院建好再把他们接过来。”
时宜听完表情沉了下来:“北陈是不是有什么事情发生?”
“刘子行肃清朝纲难免会对一些官员下手,或多或少会殃及一些无辜百姓。好了不要担心了,安排好便可。”周生辰说完倒安慰起时宜来了。“走吧,早些回去休息。”他示意她回去。
时宜笑着看看他:“我......可不可以不回去?”他听此便探究地看着她,她立刻解释道:“哦,是四月和绿禾在我屋里睡下了......我睡你书房就可以,我以前也在你书房睡过不是吗?”
周生辰听此笑了笑:“走吧!”
周生辰刚转身,便又停住了,后面的时宜吓了一跳。她抬眼狐疑地看着周生辰,他缓慢地伸出手牵了她的手,时宜才明白过来,之后开心地出了藏书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