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留在院中。
不久后,有一个陌生的汉子,翻墙跳进家里,将她拖到房里。
妇人挣扎厮打,可还是被男人撕开了衣袍裙摆,以为青白就这样被对方玷污的时候,丈夫回来了,还带着几个人。
大抵丈夫会将这陌生的男人打开将她救起,可惜猜错了,丈夫说她私会野汉,将那陌生汉子打跑后,将她关进了竹笼里。
像是早已准备好的竹笼,很新,大小也刚好合适。
思绪断去了,回到嘈杂的河岸边,闹哄哄的叫嚷又清晰的在耳边回荡,被泪水模湖的视线里,丈夫过来,蹲在了她面前。
“别怪我,怪就怪在你生不出儿子。”
蓬头垢面的妇人知道自己要死了,眼睛红红的,但没有哭出来,只是看着面前的丈夫,张了张干裂的嘴唇,轻声道:
“照顾好两个孩子,别让她们受委屈。”
男人一言不发,点了下头起身离开了,过来几个汉子笑嘻嘻的将竹笼提了起来,妇人抓着竹笼没有哭叫,只是看着走去人堆里的背影。
丈夫要名声的,只有她做了出格的事,他才既能另娶,又不用被人在背后嚼舌。
‘我死了他应该会照顾好两个孩子’
短暂的思绪,竹笼被抛飞起来,妇人的视野也在翻飞,周围哄笑吵闹也在落水的刹那,拔到了最大声。
轰!
落水声响起,装着念想的妇人的竹笼在水里溅起半丈高的水花,迅速沉入了河底。
扩散的涟漪随着水波平复后,镇上百姓带着兴奋将这场热闹看完,意犹未尽的叫了几声好后,才三三两两的散去回到镇里,这几日都有茶余饭后的谈资了。
罗汉堂内,陈鸢、镇海、胖道人抿紧双唇,镇海老僧更是捏紧了禅杖,九环晃动的叮叮当当乱响。
镇空僧袖拂过金钵,光晕里画面又是一转。
还是那条大河。
不过已是夜深人静,一道胖乎乎的身影走到河边,那是圆圆的脸,留着须髯,着一身青蓝色的道袍,望着流淌的河水微微出神。
然后,水面轰的爆开,竹笼破水而出,缓缓降在道人脚边。
“我回来”
他声音哽咽,撕开编织的竹条,将里面已经僵硬发白的妇人抱了起来,转身走进山里。
这个夜晚,山林间是带着哭腔的低吼,黄泥的山腰上堆出了一座坟茔。
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