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待。
“嗯。”翁惠瑾笑着点点头,没有扭捏。
“那好,咱们就出发吧!”景父笑道。
一行五人陆续上了车,景母坐在前排,景萧然和翁惠瑾坐在后排,潇潇坐在两人之间。
景萧然还不知道这车是家里什么时候买的。
这些年家里虽然已经有些存款,但是景父景母依然秉持着节约的习惯。
景萧然多次建议景父买车,不过都被他拒绝了。
现在景父也想开了,舍得花钱让生活更加便利一些,景萧然心生安慰。
一路上,最高兴的莫过于潇潇这个小丫头了,欢声笑语不断。
景萧然听着翁惠瑾和潇潇的聊天,眼角余光扫过她们两人时,心里不由得生出一种满足感。
有亲人和自己喜欢的人在身旁,无疑是最幸福的事情之一。
翁惠瑾的眼神也会在景萧然身上停留,两人视线交错时,都是会心一笑,一切尽在不言之中。
……
景父预定的星级酒店在樊城光谷附近。
这是景萧然三个月来第一次吃饭国内正宗的美食,隔离七天的饭菜实在是不敢恭维。
一旁还有家人和翁惠瑾陪着,景萧然的胃口是相当的好,是平时饭量的一倍之多。
饭桌上,景萧然跟大家说起非洲的事情,谈到了埃博拉病毒疫情的可怕以及疫苗的研制。
“我在非洲还教了一个学生……”景萧然总会不知不觉中想到小段,想到那个憨厚的黑人小伙儿。
一家人听着景萧然讲述小段的故事,皆是默默不语。
他们心疼景萧然在非洲所经历的一切,也近乎真实的感受到非洲埃博拉病毒的残忍可怕之处。
翁惠瑾咬着下嘴唇,眼中带着一丝心疼,就这么默默地看着景萧然。
她记得,景萧然曾经在隔离病房中给她打电话。
她还以为那只是常规的隔离程序,没想到景萧然曾经在生死之间徘徊。
一直很活跃的潇潇,也停止了笑声。
她能够感觉到那一丝压抑的气氛。
景萧然一边讲,一边低头吃饭,尽量将自己内心深处的情绪隐藏。
他从来都不会在外人面前表露自己的情感。
只是现在这一刻,众人都能深刻的体会到他在非洲这段时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