掏出一根烟。
“萧然,快来坐。”景父拍了拍身旁的座位,掏出打火机,准备点燃香烟。
景萧然将书房门关上,然后打开了窗户。
“爸,你什么时候又开始抽烟了?”景萧然皱着眉头,自从潇潇那年做完了手术,景父便开始戒烟了。
景父点烟的动作一滞,然后将烟又塞回了烟盒,把打火机随手放在了书桌上。
“抽得少。”景父道,“除了平日里和一些做生意的老板打交道,我也不怎么抽了。”
景萧然闻言,这才点了点头,坐在了景父的身旁。
“萧然,你最近在医院里实习的怎么样?”景父和景萧然闲扯了几句,便说到了正题。
景萧然笑了笑:“医院的老师都很好,现在在血液科,平时也不怎么忙。”
“那就好。”景父微微颔首,他抬起头仔细打量着自己的儿子。
三年之前,整个家庭都在潇潇的手术费用奔波劳碌。景父和景母两个人都兼职了数份工作,景萧然除了学习,同样也要兼职赚取自己的生活费。
可以说,三年之前的景家,整个家庭都笼罩了一层看不见的阴霾。
但是自从景萧然高考以后,这一切似乎都慢慢改变了。
景萧然不知用什么方法从大妈家借到了手术费,更是在大学期间成功申请专利。不仅还清了手术费用,举家更是搬迁到了樊城,甚至都能做起一些小生意。
景父至今都不太清楚景萧然在校期间申请了什么样的专利,而专利费又是多少。
自己的儿子,似乎越来越超出了自己想象。虽然他依旧按时回家吃饭,依旧会和潇潇玩耍打闹。
但是景父明白,自家住的这一套房子三年前就值几百万,在房价飞涨的今天,价格更是难以想象。
宁安医学院的领导,甚至还有些新闻媒体,经常会到家里来。
这些种种,都让景父景母很清晰的知道,景萧然已经超出了他们的阶级限制。
两代人之间的差距越来越大,景父景母心中除了微微的失落感,更多的也是骄傲和自豪。
与此同时,他们也知道景萧然这些年所作出的努力,所有的成果都不是凭白无故得来的。
想到这儿,景父思绪万千,景萧然的声音将他的思维拉回了现实。
“爸,您最近在超市干得还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