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甚至连负责看守的巡捕,都信誓旦旦说自己曾经见过杜蕴宁站在窗边往外凝视。
这种情形下,其他人自然也风声鹤唳,草木皆兵。
凌岳二人也不勉强他,岳定唐自己有钥匙在手,直接就可以打开前楼的大门。
一股尘封的气息扑面而来,裹挟冰雪的冷,卷作一团,阴冷干燥,没有半分令人愉悦振奋的元素。
这栋小楼的主人才离开多久而已,人气就已经消失得一干二净,甚至还有点儿鬼气森森,难怪老管家就杵在外边不肯进来。
岳定唐先去楼下的佣人房,凌枢则上楼去了杜蕴宁的房间。
该看的,上回都已经看过了,实际上并没有太多可供发现的新东西。
但凌枢生怕自己有所遗漏,依旧将每一处角落细节,都重新察看了一遍。
门外传来脚步声,很轻,也不快。
“你发现了什么?”凌枢头也没回。
他以为是岳定唐。
但身后没有人出声。
凌枢正在翻看床边的抽屉,一时没留意,直到后颈被轻轻吹了一口气。
温凉温凉的一口气,吹得后颈寒毛根根竖起。
凌枢反手一抓,抓了个空!
他勐地回头!
头顶的电灯忽然灭了。
“老沉,咱哥俩也算有交情了,你给我透个声气,我们这是要去哪里?”
沉人杰冷着张脸没说话,跟昨晚跟凌枢勾肩搭背判若两人。
凌枢不以为意,人情冷暖实属平常,这些年他早有体会。
更何况沉人杰萍水相逢,当然不可能指望对方有多深的交情。
“你想,我根本不可能杀人,回头洗清冤屈,咱们还是同袍,你知道我姐夫在市政府,但你不知道他是管住房的吧,你不是说你爹娘他们还住在老房子里么,你就不想给他们换换?”
沉人杰本来不打算搭理他的,听到这里,忍不住奚落:“你姐夫都被抓进去了,还帮忙?怎么帮,在牢里帮?事到如今你都自身难保,就别垂死挣扎了。”
凌枢语重心长:“老沉,现在什么世道你也知道,贪污受贿,可大可小,我姐夫是个老实人,先别说他根本不可能干那事,就算是被人连累陷害了,他能年纪轻轻当上市政府主任科员,上头难道就没人吗?你想想,等他出来,肯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