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谢家一口回绝了。原配的父亲就不敢再当自己是谢家的嫡长的岳父,只暗自庆幸自己女儿临死还是留了血脉在谢家,没有就让两家的亲戚关系断了去。因此下,谢顺平想再娶谁,那前岳父自是不敢说个“不”字。
大夫人见谢顺平答得爽快,也知他们家能耐,那原配的娘家必不是和谢家,范家一个台面儿上的,便也不放在心上。
谢顺平走后,大夫人就去了绘歆的一尘轩,悄悄给她说了这事儿,又怜惜她初次嫁人却是给人做填房,便对她百般抚慰,绘歆到底年轻,也未和外人多有接触,只知道谢顺平能舍身救了自己的父亲,就冲着这份恩情,她嫁他,也不委屈,便反过来安慰大夫人。大夫人见绘歆懂事,越触动了心事,只在绘歆面前强忍着,等回到自己的居室,到底忍不住,又痛哭了一场,才好过一些。
那边四房的范四爷和安氏,却全然不知大房最近的糟心事儿。
眼看着冬日过去,春日就要到来,风华居院里摆满了林深家的送来的各种盆装时令鲜花。这林深家的原是五房夫人林氏的陪嫁家人,因原哥儿那年生日的时候,听小程氏的吩咐,摆了几盆倒仙草,引了原哥的喘疾,被小程氏让人打了板,又赶了出去。
林氏原不知道如何安置这林深一家,还是安氏建议,让他们开一家菂花铺,既能挥林深一家养花的专长,又能多些进项,却是于林深和五房两家都互利的好事。林氏感激安氏的建言,硬是拉了安氏也做了那菂花铺的东家,安氏那一千两银的本,今冬已经大部分都回转了。林深家的也是知恩图报的人,便也一贯供应四房风华居需要的奇花异草。
范四爷知道此事后,也曾笑道:“还不知道我家解语居然有陶朱之才。”又好奇问道:“你挣了这许多银,要做何用?”
安解语对自己在这个异世挣得第一份银钱甚是骄傲,就不客气地回道:“这都是我的私房,做什么要告诉你?”
范朝风吃憋,也不生气,仍笑眯眯道:“我家解语真是出息了,连攒私房钱都会了。要不要为夫帮你再添点儿?”
安解语就佯装气愤地样问道:“什么叫帮我添点儿?难道你也有私房?”
范朝风便也做出财主的样儿,在一旁大摇大摆地坐下,沉声道:“为夫要养家活口,这私房当然也是少不了的。不然怎么做这一家之主。”
安解语一听就炸了锅,扑过来拧了范朝风的耳朵道:“你要搞清楚!这个家里,我的银钱都是我的,你的银钱也是我的!你还敢藏私房?!说,都藏在哪里?!”
范朝风便做出“怕怕”的样抱头鼠窜,两人在屋里打打闹闹,笑成一团。
直到两人都嬉闹累了,范朝风才抱了安解语,躺在内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