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不了今日的地位。”未几,又酸溜溜道:“那些官儿过几日还不知会怎样给范朝晖上表请封呢。要知道他已经是正一品大将军,又有世袭罔替的一品国公衔,却是比我这个辅国公还要扎实。已经是封无可封了。还要请封,这些官儿是生怕陛下还不够猜忌范朝晖呢。”心里却着实有些后悔,当日听从了曾氏的哭闹,硬是拒绝了范家的亲事,得罪了范家,这几年着实生分了许多,若是自己女儿嫁了过去,自己何苦如现在这样,不上不下的?
曾氏听老爷像是有怪责她的口气,就嗫嚅道:“妾身是个妇道人家,不知这些朝堂之事,只是一心为了儿女好,若是老爷要怪,就怪妾身见识浅薄。”言毕,又用帕掩在脸上。
慕容长青最是受不得曾氏这种羞答答的爱娇样儿,便搂了她过来,在怀里轻怜蜜爱一番,又调笑道:“你的性越娇气了。我不过是说说而已,你就受不了了。这么大气性,以后可要怎么处呢?”
曾氏知慕容长青疼她入骨,便越撒娇道:“老爷要是怪了妾身,妾身可是就活不成了!”
慕容长青看得上眼冒火,只恨不得就将她压在榻上,成了好事,只可惜这楼里四面都能进人,却是不太方便,只伸手进去,在她身上狠狠捏了一把,道:“孩都这么大了,还跟个妖精似的,看我回去不好好收拾你!”
曾氏妩媚地笑,又趁机道:“妾身看那谢公不错,不如老爷赶紧将这事定了吧。若是让那范家抢了先,让范家和谢家结了亲,可没有我们慕容家的立足之地了。再说宁儿有了好去处,妾身这辈也就没有什么可心忧的了。”
这话却是提醒了慕容长青。
流云朝范,谢,韩三家,可是既有实力,又有显贵的真正豪门世家。慕容家虽出了好几个皇后,可到底是外戚世家,处处受执拗,所得有限,还是到了慕容长青这一代,借扶植明启帝上位的功劳,才有了些真正的势力,却还是远远不能同那三家相提并论。
说起来,谢家还真是个绝好的结亲对象。
慕容长青便瞬间拿定了主意,不用派人去“暗示”谢家来提亲了,慕容家要赶紧派了媒人,直接去东南象州找谢顺平他爹——象州州牧谢成武提亲去。
这边范朝晖骑着快马,比平日里快了有一倍的功夫,就回到了范府。
一个小厮在大门口等着。看见镇国公回来,便赶紧上前行了礼,又让人将马牵走,就道:“国公爷快随小的进去,钟大夫那里怕是已经等急了。”
范朝晖便随了那小厮大步进了府。
小厮便直接带了镇国公往内院里面去。
范朝晖素来精细,便问道:“不是先去看原哥儿吗?怎么要去内院?”自打大夫人程氏暗示要立原哥儿做世以来,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