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遇到一个对后娘“情深义重”的后老,那世也是不得已而为之。
而曾氏跟世的关系,也是面情,只有对自己女儿是悉心管教。只是她自己本是庶女出身,教出来的女儿,总是与大家嫡女有些隔膜,慕容长青虽心知肚明,却不肯苛责了她,只是一味地惯着她们母女俩,又多方给母女俩置了私产,只望以后自己要是不在了,她们手里有些有出息的东西,也不用寄人篱下。
曾氏这许多年以来,脾气也渐涨了不少,听了慕容宁的哭诉,她不去责备自己女儿今夜行差踏错的地方,也只对那两人生起气来,就想起先前辅国公给她透露过,范家的荣华富贵,就要止于今夜了。
曾氏虽不懂这些朝堂之事,也知道这是范家要大祸临头的意思,便劝慕容宁道:“宁儿不必如此生气。你那绘歆侄女儿,过了今夜,还不活不活得志。想和我们慕容宁争女婿,也得看她有没有这个命!”
慕容宁睁大了眼睛,问道:“娘,你这是何意?”
曾氏便拿了帕,轻轻给慕容宁擦了擦她脸上的泪痕斑斑。看着女儿和自己一模一样一双大大的杏眼,因哭得争了,有些微微地红肿,便揽了她在怀里,怜惜道:“那范家已是不成了。你的四表哥,还不知能不能逃过此劫。还是不要想他了。那谢家公家世不输范家,乃是我儿的良配。”
慕容宁不依,在曾氏怀里蹭来蹭去:“娘,你去求求爹爹!一定要救四表哥一命!”在慕容宁心里,谢公虽好,可还是比不上青梅竹马的四表哥,当日已经错过一次,却不可一错再错!“
曾氏被女儿揉搓得无法,只好敷衍着应了,就去找辅国公问问。
慕容宁知道爹爹一向对娘百依百顺,只要娘开口,一定没有不成的事儿,便高兴起来,叫了丫鬟来梳洗了,便打算回府。
那曾氏去了慕容长青那屋里,看见他只是一个人坐在桌旁,望着桌上的烛光出神。
“老爷。”曾氏轻轻叫了声。
慕容长青抬眼看,是曾氏俏生生地站在门口,心里好受了些,便招手让她进来,温言问道:“宁儿可是好些了?”慕容宁被家将打晕了抗回来的事儿,慕容长青自是知道得一清二楚。
曾氏便走了过来,坐在慕容长青身边,拍了拍慕容长青肩上的衣服,抖落了一些烟尘,就道:“妾身劝了半日,已是好多了。”又忧心道:“只还是对她的四表哥念念不忘。老爷,那范家若是能全家都没了,倒还好些,若是有人逃了出来,可得把宁儿看紧了。宁儿不过是个小姑娘,若是有人有心要引诱她,却是无招架之力呢。”
慕容长青叹了一口气道:“倒是我小瞧了范朝晖了。也对,范家有的是精兵强将,能人异士。若没有一丝防范,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