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身份。--不是都说“男人膝下有黄金”么?乃们看看,这搓衣板可是十足真金
范朝风就将铜盆、搓衣板等物放回了净房,以后自会有人收走。
安解语便对范朝风福了一福,道:“今儿让四爷受委屈了,妾身给四爷赔不是。”
范朝风就笑了,拉了她一起坐到床头,又将她圈在怀里道:“居然能见到解语赔不是,真是盘古开天地的第一遭了。”
安解语倒是深谙夫妻之间打一巴掌,再给个红枣的花枪之道,就笑道:“我如此胡闹,四爷也不生气,还陪着一起胡闹。--我要还不知道你的心,就是个呆。”
范朝风未料到安解语领会了他的一片深意,不由感动,紧紧搂了她,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安解语就又调侃道:“四爷也是亏大了。今儿要是留在家里待客,四爷不仅不用跪搓衣板,而且还可以和自己的青梅小表妹叙叙旧,谈谈理想人生什么的。”
范朝风想起早上慕容宁那哀怨忧愁、欲说还休的眼神,不由生生打了个寒战,忙道:“娘饶了为夫吧。为夫倒是宁愿日日跪搓板。”又想起一事,问道:“什么是理想人生?”
安解语便胡乱解释道:“就是成亲生娃。”
范朝风不满:“解语不是我说你,以后你再这样口无遮拦,小心吃大亏。--我和慕容宁男女有别,怎么能和她谈这些事?”
安解语便好言安慰他,两人和好如初不提。
这边大房里,范太夫人和镇国公都去安抚过大小姐范绘歆。
而京城里,有那些耳目灵活手脚快的,已经请了媒人一趟趟地往范家跑,要给镇国公的嫡长女说亲。
谢顺平在京城里这几日走亲访友,也知道近日里京城的高门都在暗地里角力,看谁能将镇国公的嫡长女娶到家里来。便有些烦躁。
这日回了谢家在京城的宅院,谢年匆匆过来,说有要事。
两人便进了密室。
谢年禀道:“关家出大事了。那关大公今儿早上被现在祠堂自缢了。”
谢顺平心里一沉,便反问道:“怎么可能?--那关大公绝不象是会自缢的人。”
谢年叹服:“公明鉴。--关大公当然不是自缢,而是‘被自缢’。”
“知道是谁干的?”
谢年眼神闪烁。
谢顺平便踹了他一脚,道:“跟我耍什么心眼。快说”
谢年就说道:“我们在关家盯着的人倒是看见是谁进了祠堂,弄死了关大公。”
“是谁?”
谢年就想卖个关:“公保管猜不到。”
谢顺平便不耐烦道:“左右就是关家的人。--难不成这么巧有小毛贼进来作了案?”
谢年便呵呵笑道:“是关大公的亲爹,关侍郎。”
谢顺平虽有心理准备,也倒吸了一口气,“此话当真?”
谢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