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真不知则哥儿是哪里惹了她的眼,竟是纠着不放。
程氏又道:“我也是做娘的。若人说我的孩儿犯了错,我也会心痛。将心比心,四弟妹做得也没有大错儿。只这事儿牵扯太大些。”就对太夫人道:“娘,我已让人带了那刘管事过来,现下可传了来一问便知。”
安解语也道:“娘,既然大嫂相信刘管事的说辞,不信我们则哥儿,我少不了要请娘和大嫂恕罪,和这刘管事对质一番了。”
太夫人颔首,就传了那刘管事进来。
刘管事平时很少到内院,现下被人押着进来,并不敢抬头看四围精巧细致的摆设,只低了头跪下,先就给太夫人磕了头问安。
方嬷嬷便在太夫人的示意下说道:”刘管事,你也是几辈子在这府里的老人。今儿出了这样的事,你可得老老实实回答四夫人的问话,若有一句不实,你自是知道厉害的。也不用我多说。”
刘管家自是磕头不绝,声称绝不敢有一句谎言。
安解语就在旁冷语道:“你能发誓你所说的是真话,完全的真话,没有一句谎言的真话?举头三尺有神明,人在做,天在看,做了坏事是会遭报应的!”
刘管家那汗都流出来了,却还是低着头,连声道:“小人并不敢有一句谎言。”
安解语就不依不饶道:“既然你没有一句谎言,那就发个誓吧。”
话说安解语前世似在哪里见过,说古人对誓言很迷信,一般不轻易发誓。
刘管事被逼不过,也顾不了将来如何,就按安解语所求发了毒誓:“我刘武待会儿所言,句句属实,若有半句谎言,让我刘武不得好死!”
安解语这下才安了心,就对太夫人道:“娘,今日之事有些蹊跷,媳妇却是想问这刘管事几句话。”
太夫人就允了。
安解语便问道:“刘管事,今日巳时,你在何处?”
管事一颗心七上八下,只回答:“回四夫人的话,在花园里看着那本金波涌翠”。
安解语又问:“今日申时,你在何处?”
管事继续答:“回四夫人的话,在花园里看着那本金波涌翠。”
安解语接着问:“今日酉时,你又在何处?”
管事自以为得计,以不变应万变,跟着答道:“回四夫人的话,小人一直都在花园里看着那本金波涌翠。哪里都没有去。”
安解语就道:“这样说来,你从今日巳时到酉时,一直都在花园里看着这本金波涌翠?”
管事忙道:“正是!”
程氏就皱了皱眉。
却不容程氏插言,安解语又道:“那刘管事是何时将那金波涌翠抬到元晖院的?”
管事就直起身来回道:“是午时左右。小的发现这本菊花没了顶花......”
程氏就咳嗽了一声。
安解语便走到一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