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便哭了出来。
安解语也知林氏憋屈坏了,就让她痛痛快快地哭了一场。又转了话题,问那林深一家怎么安置的。
林氏就止了哭,道:“他们现住在我陪嫁的一个院子里,五爷让大夫去给林深家的看了棒疮,这几日天气转凉,却是慢慢好起来了。只将养数日,应是无大碍。”
安解语就问:“那你以后有什么打算?”
林氏皱眉道:“我能做什么?横竖他们是我的人,我养着他们就是了。”
安解语寻思一会儿,问林氏:“我倒是有个主意,不知道五弟妹有没有兴趣?”
林氏就感激道:“我是唯四嫂马首是瞻的。”
安解语见她说得不伦不类,也不提点,只含笑道:“我听说林深家的侍弄花草很是在行。不如你做东,起个菂花铺让他们经营,专养些奇花异草,卖给识货的富贵人家,也是既风雅,又实惠的美事。再则他们有了进项,也能贴补自家。于你们五房也是有大利的。”
林氏听得眼前一亮,赞道:“好主意!四嫂真是兰心慧质,难怪四哥只要四嫂一人,真是羡煞我们这些旁人。”
安解语心里得意,却未露出分晓,只故作大方道:“五弟妹过奖。我们四爷只是懒得应酬。若果真遇上心爱的,我还得给他抬进来。说起来,光靠男人是不成的。”
林氏听了却是有些伤感,想连四哥四嫂这样恩爱的夫妻,也有色衰爱驰的一天,就觉得心里闷得很,忙转移话题道:“四嫂,这个菂花铺到底要如何办,还得您多提点。不如四嫂也入个伙。有了四嫂,我就觉得有主心骨多了。”
安解语也有兴趣试试做生意,却是多个门道多条路的意思,就爽快答应了。
那边听雨却是又接到一个帖子,是大房送过来的,说是明日侯府众人都要去中山侯曹府做客,让四房提前预备着,别误了大家的行程。中山侯府澜园里的满山红叶却是京城一景。一般人也只能在外面看看,只有那牌面上的人才有幸去内园仔细玩赏红叶。
听雨便很不高兴。这要出门这么大的事儿,却是快深更半夜了才传到风华居。也忒不把四夫人放在眼里。
秦妈妈就道:“大房怕咱们四房风头出得太过,故意下个脸也是有的。你可别在四夫人面前添油加火。四夫人现下暴炭一样的性子,要再和上次一样做出不成体统的事,我可要打你板子!”
却是说得上次安解语一言不合,就踹了小程氏一脚的事儿。
听雨很不以为然。她们又不有求于大房,以后也都是要分出去的,何必受这个闲气?那一脚却是踢到听雨心坎上,隐隐觉得四夫人自中毒醒来之后,就越来越张狂。却是张狂得有趣有理,让人吃了憋还挑不出错。这样的四夫人,比之前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