尖齿嘬了层薄薄皮肉细细啃磨, 有些力道但又不是很有力道,分寸拿捏得恰到好处,南棠觉得刺疼酥痒, 但不难受。赤宁兽的庞大身躯虽然将她扑在地上,四肢却是半曲, 夜烛没把量压她身边, 一人一兽之间还是留了空隙的, 南棠只觉得被他柔软的兽腹轻轻盖着,她忍不住回手搂他脖子, 声。
夜烛不兴——他是在警告, 不是在她玩耍。
于是南棠听到夜烛喉咙里发声低沉的吼声,她忙道:“好阿渊,饶一回?”
软绵绵的语气不是南棠的说话风格,夜烛陪她数十年也没见她对谁这么说话过,除了他以外。他心情稍霁, 松开她的脖子, 略抬起俯望她——她躺在兽爪之间, 发丝有些凌乱, 双颊微红, 侧颈上一小片被咬的红痕,再配着那讨饶的语气, 哄人的目光……
夜烛更不想放过她。
“咳。”旁边有人咳嗽两声。
嫣华缇烟不知几时醒。
“嫣华,这……人兽不太好吧?”缇烟以蚂蚁似的声音在嫣华耳边道。
嫣华想了想,要替师叔找补几句。
“你想岔了,师叔就是……”想半天,嫣华吐个词,“逗狗玩。”
“……”夜烛听到了, 转过。
南棠险些喷,又恐夜烛动怒发,忙搂着他的脖子坐起,蹭蹭他的脸,向二人道:“吵到你们了?”
“没,算算你也该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