社和洛丽塔社都是周五活动,此外,她还是“经院哲学研讨社”的社长暨唯一的部员(鬼知道校方为什么会同意保留这个社团),这会儿她应该在教室才对……
“郁盼望呢?”李老师问出板报的文娱委员。
“不知道,好像刚看她背着书包出去了。”眼镜娘说。
李老师咬牙瞪着盼望桌上摊着的,那本西班牙原文的《Don Quijote de la Mancha》,心中在咆哮。
我带的所有学生当中,你们这一届是最不让人省心的,这次是真的!
连好学生都开始他娘的逃学了!
其实李老师只要再早来几分钟,是可以把郁盼望抓个正着的。
当时,郁盼望走到教室门口的时候,正好撞到黄思佳回来,擦肩而过时,黄思佳还故意不轻不重地,撞了一下她的肩膀。
郁盼望回头怒目而视,随后在心里默念了一遍Ava Maria,扭头走了。
她把白粉相间的校服系在腰上,一件修身的白色羊毛衫将上身的曲线完美地勾勒出来,下身是一条同样白粉相间的运动校裤,裤腿覆在厚底的白色老爹鞋面上,只露出一对鞋尖。
她脚步轻盈地离开教学楼,抄近路穿过室内游泳馆,打了两个弯,朝学校后门方向走去。
花坛中栽种的白玉兰盛开得刚好,清香沁人心脾。
隔着铁栅栏可以看见流淌着的酥州河,经过多年的治理已经恢复了清澈。
一路上都是绵亘的树荫,但郁盼望的心情却有些焦灼。
周嵩电话里说的,听起来很严重却又不得要领,她急切地想赶到医院了解情况。
希望门房大爷这时候在打瞌睡。
可惜,在后门口,她还是被拦下来了。
“出门条有吗,同学?”门房大爷客客气气地问道。
“伯伯,我有点急事得出去,人命关天的事儿。”郁盼望盈盈地笑着。
“那就是没有了。”门房大爷面露难色:“你知道的呀,没有出门条,放你出了学校,有啥问题我是要担责的。”
“不会有问题的,”郁盼望嘟起嘴,捏起两个粉白的小拳头正贴在脸颊上:“有问题,我保你!”
门房大爷凝望着郁盼望清秀端正的脸庞,她的皮肤白皙如同软滑透明的凝乳,隐隐显出皮下细细青青的筋脉,双手紧握着书包的肩带,束缚在毛衣中的胸膛轻微起伏着。
少女就那样,站在自己面前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