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黄思佳翻了个大大的白眼:“要叫你去叫,我从来不和那女人说话。”
“不是,”李老师忍不住了:“同班同学,不要搞内部矛盾。”
“您知道的,我是个清教徒。”黄思佳道:“我拒绝和卑鄙的萝玛教皇党人说话。”
李老师忍无可忍,一拍桌子:“你还清教徒,你看看你这身打扮,人郁盼望不比你像清教徒?”
旁边的历史老师却抚掌大笑了起来:“好,很有精神!有16世纪宗教改革时期内味儿了。”
黄思佳走后,李老师撑起藤椅的扶把,艰难地站起身来:“啊——”
妈的,到头来还得自己去。
不仅是黄思佳这种问题少女,连郁盼望这类好学生都不让他省心。
虽然肉眼可见心思不在学习上,却总能稳居全班第一位置的怪物少女——
话说回来,在七中拿第一的含金量,比李老师之前待的市重点可差远了,毕竟这个地方学习成绩不是家长与学校领导们最关心的。
此时正是社团活动时间,从办公室到教室会路过合唱团、吹奏部,里面正传出各式一言难尽的声响。
接着是剑道部、篮球社和网球社的活动教室,杀声震天,李老师灵活地偏头闪过一球扣杀。
自己捡去吧。
文学社和历史社就安静多了,李老师走过去的时候,里面正在说什么“精罗狂喜”“精罗震怒”之类意味不明的话。
谢天谢地,前面右拐弯上楼梯就可以到本班教室了,不必路过比谁嗓门大的辩论社,以及那个街舞社……
郁盼望,数学竞赛物理竞赛化学竞赛,这次你必须给我选一个!
推开虚掩着的教室门,里面的人并不多,应该都去参加社团活动了吧。
黄思佳的座位靠门,此时她正坐在课桌上,举着一面小镜子摇头摆尾,另一边还有两个同学叽叽喳喳,对李老师的到来视若无睹。
一个胖胖的女孩站在窗边与同伴轻声交流最近的新番,时不时发出银铃,呃,杠铃,呃,随便什么铃般的笑声。
有两个学生趴在桌上养精蓄锐,李老师欣慰地看到,短发的学习委员正认真写着作业,戴眼镜梳麻花辫的文娱委员则在出黑板报。
窗明几净,阳光明媚,盛开的白玉兰花在和煦的风中飘荡,将影子投落到教室左下角郁盼望的座位上,那里空无一人……
空无一人?郁盼望参加的汉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