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始慌张。
“送酒没有罪,但是中午回家被灌酒,然后诱使他酒后驾车,算不算有罪?”卫东言声色俱厉起来,不等杨松芸继续狡辩,卫东言继续说:“阮太太不懂法,我就给你普普法。”
“杀人有三种情况,自卫杀人,过失杀人和故意谋杀。”
“以阮先生的死亡状况来看,肯定不是自卫杀人和过失杀人。”
“那就只有故意谋杀致人死亡。故意谋杀又分重罪和轻罪。重罪最高可以判死刑。轻罪最低判三年,最高判十年。——阮太太你这一次,最少也要判三年。”
卫东言每说一句话,杨松芸的心就跟着颤抖一下。
等他说完,她的脸色已经完全失去血色,比她身后的雪白墙壁还要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