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玉藏在儿子的食堂里,然而赵戎不取到玉又没办法进食堂去,不进食堂就没办法替儿子检查伙食,不检查检查儿子食堂的伙食安全,他夜里又怎么睡的安稳?
好吧,这么一想,赵戎也挺焦虑的,顿时又不觉得安稳了。
嘶,大乱之世的紧张气氛,一下子就来了。
此刻,赵戎身处其中大乱之世,表情严肃。
心里想着,等会儿青君与芊儿下课后,就和娘子敞开心扉的认真谈谈,刻不容缓。
说不定她一听之后,也焦虑了呢?然后就…就…就让赵戎不焦虑了。
赵戎轻轻点头。
只是虽然如此想着,但他却也一直在关注着场上的动静。
此刻,在赵戎的耳畔,满是那位盘坐亭中的老者,调侃嘲讽的语气。
而竹林间也寂静无声,只有落叶声,与陶渊然洽淡清朗的嗓音。
“讲礼之时,就是失道之日啊。儒生们,既然都问礼了,那想必是天下大乱了。”
远远看去,亭中的南华巾老者垂首,拇指滚动流珠,似乎正在缓缓摇头。
陶渊然忽然环顾四周,道:
“那么接下来,他们又要用什么,来挽救这礼乐崩坏之世呢。”
“诸位,林麓书院的那位山长与你们授业时,有未教过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