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知壑想起来了。
的确有这么一回事儿。
去年放寒假前,周教授问过他论文的事。
他答应了,但是他没想到论文这么快就发表了,而且刘教授居然还知道这件事。
陈知壑笑着给刘教授说了一下论文的始末,刘教授听也是哭笑不得。
还能有这种事?
法学类的论文这么容易发吗?
要不是今天院里负责统计学术成果的老师告诉他,法学院的周教授通知她自己学院的陈知壑和他合作发了一篇论文,他还真不知道这件事。
当时他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还不敢相信,这跨度也太大了吧。
但是仔细想想,陈知壑大一就能发论文,已经很离谱了。
现在发论文,好像也说得过去,而且对方既然都点名到人了,那肯定不会错。
想着自己嘱咐给陈知壑的论文还没有眉目,他居然“不务正业”搞法学,刘教授本来是来纠正一下陈知壑的。
但还是既然是这么回事,而且他初稿也写出来了,他想着也就算了。
“那你尽快把初稿发给我,我这边好修改和联系期刊。”
点了点头,陈知壑想了一下,说道:“老师,现在是这么个情况,你看能不能先缓一缓?”
说着,他就把要去参加互创比赛的事和刘教授解释了一下。
“我觉得如果我们能获奖,再充实一下内容,可能更好发表,您觉得呢?”
刘教授打量了一下陈知壑,这个学生很能折腾啊,但是他也没在意,毕竟每年这种项目都有很多,能真正成功的能有几个。
于是他半劝半警示地说道:“你说的也有道理,不过,我得提醒你,创业归创业,学习可不能落下。”
陈知壑虚心接受,点头说道:“老师放心,我知道轻重。”
见此,刘教授也就没再多说,摆手让陈知壑离开了。
……
阮宓最近很开心。
她觉得,自从和陈知壑在一起以后,幸运好像就开始眷顾她了。
一是阮教授身体恢复得特别好,现在居然能够正常的走路了。
虽然还有一些不利索,但是比当初要好多了。去医院复查的时候,医生都觉得很惊讶,这恢复的效果也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