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热情地招呼两人进了屋,看阮宓手里拎着东西,还责怪一句阮宓。
马师兄正在客厅摆弄着围棋,见二人进来,起身打了个招呼,又坐回棋盘前冥思苦想起来。
女人约莫40来岁,长相并不出众,和马师兄相比,有些显老。
但是人却很热情,端出果盘又端茶又是倒水,招呼着阮宓和陈知壑。
见马师兄沉迷围棋,她还给阮宓倒了个歉:“小宓,你别介意啊,你师兄就这个样子,臭棋篓子,还不让人说。”
阮宓连忙摆手说:“嫂子没关系的。”
马师兄听到妻子这么说,嘴里嘟囔了几句,低头继续盯着棋盘,还不停地摆弄着棋子。
阮宓和马师兄的妻子在一边唠着家常,陈知壑则看着对面的棋盘。
过了一会儿,马师兄抬起头,看了一眼认真看棋的陈知壑,随口问道:“会下?”
陈知壑不好意思地笑道:“下过一段时间,下着玩。”
其实看了半天,陈知壑很快就判断出来了马师兄的围棋水平。
他妻子说得没错,确实是个臭棋篓子,就是传说中的又菜又爱下的那种。
听陈知壑这么说,马师兄不置可否。
收起棋子,他把白棋棋盒推到陈知壑面前,说:“来,下一盘。”
陈知壑刚好很久没下棋了,也有点手痒,欣然同意。
黑棋先行,马师兄第一招就把陈知壑镇住了。
一时之间,拿着一枚棋子,陈知壑竟然不知道该下哪里了。
陈知壑不禁偷偷看了一眼看起来对自己这一手棋的效果很满意的马师兄。
您到底咋想的,小说看多了?
想来一式天地大同?
吐槽归吐槽,棋还是得下。
陈知壑下了一个常规的星位。
接下来的棋局,可谓是棋逢对手,厮杀惨烈,双方你来我往,妙手迭出。
最终,陈知壑一招不慎,被马师兄逮住机会,屠了一条大龙,输了这盘棋。
马师兄心满意足,虽然对手实力强劲,但是还是自己棋高一着。
他觉得今天自己发挥得出奇的好,似乎有些涨棋了,很是高兴。
而陈知壑这边,几乎是下得额头出汗。
他可太不容易了,想办法赢棋不难,想办法输棋,还得让对方赢得惊险刺激,才是最难的。
整盘棋,他努力地引导着马师兄走向赢棋的方向,奈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