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直接回答吗。
不过他本也就是随口反问一下，并没有多想，何况，今晚因为和那个女人通电话，他心情并不怎么好，便也就没再纠缠了。
又随便聊了两句，林辰便挂了电话。
漫步在大街上，月海市的夜晚，闪烁着五光十的霓虹，一栋栋彻夜不熄灭灯火的高楼大厦，形形的男男女女来来往往。
林辰突然有些伤感，一切只因为今晚，那个女人又出现在自己的生命里。
她甚至于没出现在自己眼前，只是隔着电话，便已经扰乱了自己的心绪。
她早已不是那个一身白衣的仙女姐姐，自己也不是那个傻里傻气做什么都只为哄她开心的山村少年。
她还是叶伊人，自己也还是林辰，可是两人又都变了。
她其实甚至于算不上自己的初恋，而是少年时的一个梦，梦终究有醒来的一刻，那一句“你不配”相当于一把刀子，把自己捅得鲜血淋漓，从梦里醒来。
如果，叶伊人是个所谓的拜金女、绿茶婊，林辰反而可以不在意，然而，她依旧是那么温柔，打电话让陈天放自己离开，自己被抓到了警局，她也打电话到警局，想帮助自己。
他吗的，这个女人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林辰心里郁闷得不行，走着走着，他抬头一看，就看见不远处的一家酒，酒上方是闪烁着霓虹灯光的大字：夜王朝酒。
“夜王朝，夜王朝，这城市里到处都是你的夜王朝，你的王朝，你是个女王，你混得还真好啊！”
林辰苦笑了笑，走向了酒。
这家酒比起市中心那家，要稍微清冷一些，至少不用排队，但是踏入酒，一样是让人头脑发胀的重金属摇滚，一样是一群摇头晃脑磕了药般的都市男女。
林辰走到台边坐下。
“死亡瞬间。”
“先生，你说什么？”
音乐实在太吵，林辰的声音不大，调酒师有些没听清，不由得疑惑问道。
“我说给我来一杯死亡瞬间。”
调酒师愣了愣，接着道：“好的，先生。”
每天酒里都会有人因为好奇而点“死亡瞬间”，所以，对于林辰的话，他也只是微微愣了下，但也还算不上吃惊。
当然，点“死亡瞬间”的人很多，但是，能喝完一杯的，并没有几个。
很快，一个猩红的“死亡瞬间”被调酒师放到台上。
酒中的玫瑰，依旧那般美艳而又伤感，林辰看了一眼，接着端过酒杯，犹如和白开水一般倒入口中。
“再来一杯。”林辰道。
“啊？”
调酒师这下子吓到了，他狐疑的拿过林辰放回台上的酒杯闻了闻，刺鼻的酒精味传来，没错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