聚在自己身边,不失为一股助力。”
“我明白了,多谢先生。”
裴越将那些名帖放在桌上,一份一份翻看,当他发现一个熟悉的名字时,不禁哑然失笑道:“西宁伯崔护?他竟然舍得把儿子送过来?”
崔护便是去年那次大朝会上,帮裴戎递呈弹劾奏章的黑壮大汉。他的儿子名叫崔猛,与裴越渊源也很深,是那次李子均来绿柳庄找麻烦时,被裴越用匕首插在小臂上的倒霉蛋。
屋内众人不解地望着他。
裴越又发现几个略显诡异的名字,摇摇头从这些名帖中拿出五十份,然后伸了个懒腰说道:“大功告成!”
他有些食髓知味地看向叶七,如果不是席先生在场,此刻肯定会冲上去一个熊抱。
如今也只能想想。
叶七没好气地横了他一眼,然后转身便走。
数日后的京都南郊十里亭,这个裴越曾经送别谷范的地方,他骑着当初裴城送的那匹神骏,朝远处送别的人群挥挥手,而后带着数百锐卒毅然南下。
是日,开平四年十一月初三。
历书有言,寒蝉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