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给你办。”
“是!”常思竭力想要表现出一副稳操胜券的模样。
裴越若有所思地看了他一眼。
此行本来只是为了找回桃花,然后在剿贼这件事出点力气捞些功劳,如今常思自己跳出来,他不介意搂草打兔子,顺便做点事情。
当初在定安堂里,他嘲讽秦氏时心中便想过,将来定会让镇远侯府摘掉门楼上的匾额。
纵使不必让常思抄家灭族,起码他这身官职和爵位别想留着。
他虽然不是王平章那种国手级别的人物,甚至也不怎么会下围棋,但谋算心机并不弱,偶尔落下一枚闲子,将来未必不能盘活棋局。
王平章并不知道这桩公案,他望着裴越,目光稍显审视地问道:“你终究要将那法子告诉将士,否则他们无法训练,到那时你又如何防止这法子泄露出去?”
裴越语气复杂地说道:“禀大人,山贼要找内应只会找有身份的人,不会找一个毫无权势地位的士卒,所以我不担心这些精锐中会有贼人内应。”
当然,他还有一件事没说,那是他藏起来的底牌。
看看身边这些大将好奇又怀疑的目光就知道,他们并不是很相信一个少年真的有法子训练出一帮可以在山中疾行又不被人发现的精锐之士。
裴越并不打算此时就将那张底牌掀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