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老孙在程老大那儿淘书的时候,趁人不注意把几张字画夹到书里,后来又看到一个信札,感觉不错,就随手装进了口袋里。他以为这事做的神不知鬼不觉,没想到被躲在暗处的二孬看了个真切。
在老孙过称的时候,二孬不光把老孙书里夹藏的字画拿了出来,还把他兜里的信札也搜了出来。
老孙当时羞得满脸通红,连连道歉。
二孬无名火起,没控制住情绪,就抽了老孙两个耳光。
最后老孙书也没买成,含着眼泪就走了。
“是这么回事,”黄有才说道,“怪不得老孙死活不说为什么挨打。做了这样的事,该打!”
“师父,你们走吧。”王子仁说道,“我抽空会去收购站看你们的!”黄有才拍拍怀里的木箱子对车上的人说:“不管这东西是谁买的,都没有什么油水!”
望着程老大他们远去的车子,王子仁心中暗暗祈祷:希望你们能一直走正路!
“想不到老孙是这种人!”朱悦鄙夷地说,“小偷小摸是最令人不齿的!”
“咳咳,”黄有才面露尬色,“很多到收购站淘货的人都会打些擦边球。像老孙这种情况很常见,不足为怪!”
“看样你也干过这种顺手牵羊的事了?”朱悦看着黄有才说道,“你应该没少干!”
“以前小小地干过几次,但我机灵,没有被人发现啊!”黄有才说,“自从认识了永强,我就一次都没干过!”
“是吗?”朱悦充满狐疑地问道,“多年养成的习惯说改就改了?我怎么就不大相信呢!”
“你爱信不信!”黄有才感觉受到了侮辱,脸色难看起来,“永强经常跟我们说,做事要守规矩,哪怕一张纸都要从称上过。这样做生意赚的钱,花着才安心!”
“顺手牵羊的事不做了,那字画夹到书里的事,现在还干吗?”朱悦认真问道。
“当然干了!”黄有才说,“只要我没有把它揣进兜里,就不算偷!”
“黄有才这样做合适吗?”朱悦问钱永强,“买字画你们按照书的价钱给人家,这不合适吧?”
“这很正常。”钱永强说道,“除非是个傻子,才把捡到的字画拿给老板,然后问老板多少钱卖。那样我估计老板多数不会卖给你!”
“为什么?”朱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