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吧?”
大老远的来都来了,就这样无功而返,王健康心有不甘。
“应该不远。”戚小飞在前面走,王健康跟在后面。两人一路无话,各怀鬼胎。
程老大带着两个侄子在山脚下找了个平缓的地方,铺上一块大雨布,摆上带来的卤菜,旁边还有二瓶酒,便静静地等待客人到来。“这是最后一次了,”程老大说,“以后你们就脚踏实地的好好做一份正当生意吧。
“叔,你说我们这次能弄多少钱?”二孬说,“如果少了是不是还得再干一把?”
“不管多少都是最后一次了!”程老大说。
“叔说的对,这条路不能再走下去了。”大孬说,“这次无论搞到多少,我们都得收手了。这么多年我们之所
以走的顺风顺水,没出什么事,完全是靠叔的聪明才智,筹划得当。但谁又能保证永远不出事呢?”
“上次在徐州就差点翻了船。”程老大说,“我也老了,有些局面也把控不了了。”
“徐州那次是个意外。”二孬说,“同时遇到这么多高手,一辈子都遇不上一次。”
“可就让我们给遇上了!”大孬说,“常在河边走,早晚要湿鞋。更何况这条河边路我们已经走了二十多年了!”
“你们都别说话了,好像有入来了。”程老大说着,向脚步声传来的方向望去,“是戚小飞和一个陌生人来了。”
“哟,都喝上了?”戚小飞故意看着大孬问,“这二位是你的什么人?”
“我叔叔和我弟弟。”大孬说,“他们闲着无事跟来玩玩的。”
“好好,这儿风景不错,适合野餐。”戚小飞说着向大孬介绍王健康,“这位是王老板,专业搞字画的大老板,有钱!”
“这个就是你的朋友?”大孬看着王健康对戚小飞说,“让你的朋友过来一起喝点。”
戚小飞指着大孬对王健康说:“这个就是我跟你说的那个外地朋友——程老板。”
王健康看着坐在雨布上的三个人:
一个老者,一个高高的瘦子,一个秃头胖子。老者倒没什么,一个上了岁数的干瘦老人;瘦子应该是戚小飞的朋友了,一直笑眯眯地招呼着人,看样也是个正派人;只是那个胖子,长得粗粗壮壮,一脸横肉,看着不善。
王健康和瘦子打了声招呼,便坐到戚小飞和老者中间。王健康看到老者背后有一个鼓囊囊的蛇皮袋子,便猜出那里面装的应该就是程老板要卖给自己的字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