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道行不够,买假了,只能怪自己。这东西也不是我生产的,我也是买人家的。再说了,什么是真,什么是假?真作假时真亦假,假作真时假亦真!”
戚小飞和老贾被王健康说得一愣一愣的,两人对王健康的经营之道是佩服得五体投地。
佩服过后,看着王健康得意忘形的嘴脸,一个罪恶的计划在戚小飞的脑子里初步形成。
“走啊,”王健康把钱数给戚小飞之后说,“你们该请我喝酒了。”
酒足饭饱,送走了王健康后,戚小飞让老贾一个人先回屋,自己偷偷去找程老大去了。
不知道什么时候,程老大打听到了王子仁的住处,最近闲来无事,便有意无意的常去那附近溜达。
这天傍晚,程老大吃过晚饭,又一个人出去溜达
,走着走着不经意就走到了水西门大街。
“是你?”一个声音从身后响起。
程老大没有回头,仅答道:“是我!”
“真的是你?”身后的声音有些激动。
“找个地方坐坐吧。”程老大平静地说。
两人来到了一个僻静的角落里,在一个长条凳子坐了下来。
此时程老大才抬眼注视身旁的这个中年人,一会儿,他无限感慨地说:“真是时光匆匆,一晃眼你从一个青春少年也成长为一个中年人了;我呢,也成了一个土埋脖颈的老人了!”
“一别二十几年,这么长的时间,人怎么能没有变化呢?”王子仁看着面前这张既熟悉又陌生的布满沧桑的脸说,“我也找了你二十几年!”
“为什么要找我?”程老大说,“我当年不辞而别就是想让你忘了我。你怎么找的我?”
“当初你跟我说你姓张,我到北京找了好多的学校打听都没有打听到你。”王子仁说,“不想前段时间在徐州却在无意间碰到了——这世上的事真是太滑稽了。”
“我当初是偷逃出来的,怎么敢用真实的姓名呢?你打听不到我也很正常。”程老大说,“当初离开王家坳我也是忍受不了乡下贫穷孤寂的生活。”
“然后你就回北京了?”王子仁问道。
“回去了,心惊胆颤地呆了一小段时间,后来就带着两个失去父母,失去家的侄儿四处流浪。”
“四处流浪?”王子仁冷笑道,“是四处做生意吧?”
“我知道你瞧不起我们的所作所为,但正是这些令你们感到不耻的行当,让我们勉强活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