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你在外面果然有人了!”钱母一屁股坐在沙发上,憋的一口气没上来,竟晕厥了过去。
朱悦指挥两个阿姨给婆婆掐人中。不消片刻,钱母悠悠苏醒,她看着钱打铁,泪如雨下,控诉道:“你个千刀万剐的货,这么多年,我对你怎样,你扪心自问!
“这么多年你下过几次田,烧过几顿饭?我辛辛苦苦忙完地里,忙家里。伺候你吃,伺候你喝。
“到头来,你却要一脚把我给登了——钱打铁,我告诉你,离婚,没门!除非我死了!”
“哼哼!”钱打铁冷笑不止,“婚姻法规定,结婚自由,离婚自由。我劝你还是识时务一些,不要弄得大家都不自在。毕竟我们还有一个儿子,如今儿子也大了。如果闹得尽人皆知,不光丢我们的脸,还丢儿子的脸——儿子如今可是大老板,你掂量掂量!”
“结婚自由,离婚自由,不错!”朱悦说道,“但那是指未婚男女的。你和任美春都有家庭,像你们这样的,说轻了是道德问题,说重了就是犯罪!”
“我和美春是心甘情愿在一起的,怎么就犯罪了?”钱打铁说道,“你不要吓唬我——我可不是被人吓大的!”
“说你无知吧,你还知道结婚自由,离婚自由;说你懂法吧,你却连重婚罪都不知道!”朱悦站累了,在两个阿姨的搀扶下,找个地方坐了下来,继续说道,“如果我妈去告你们,你和那个美春都得坐牢!”
“真的假的?”钱打铁后脊梁有点发冷。心想如果老太婆认真的话,
他和任美春的事情,还真有麻烦。
“我不告你!”钱母对丈夫说道,“你只要和那个狐狸精断了,我就当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这不可能,”钱打铁斩钉截铁地说道,“就是去蹲牢,这婚也得离!”
钱母看着绝情的丈夫,她肝肠寸断,她泪水涟涟地哀求道:“看在儿子的份上,看在即将出生的孙子份上,这婚能不能不离?”
钱打铁厌恶地看着面前这个土里土气的老太婆,不耐烦地从牙缝里蹦出两个字来:“不能!”
“我给永强打电话!”朱悦说道。
“别打!”钱母面色苍白、浑身无力,半晌才说道,“儿子是干大事的,别让他分心!”
转而,她又无奈地说道,“离就离吧,丢人败气的,我这是作了什么孽?”
“什么时候回去办手续?”钱打铁听到老太婆同意离婚了,一蹦老高。
“等孙子生下来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