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着她的面提起这事呢,真是好心没好报。
赵淞上前抓住赵含章的手,轻轻一扯就拉开了,他这会儿脸色已经泛青,气得不轻,“都给我出去,在墓室里胡闹什么?也不怕惊了亡灵。”
他把俩人赶出去,自己对着棺材拜了又拜,这才勉强心平气和的出去。
赵铭拉着赵瑚,傅庭涵则拉着赵含章,俩人站在中间把他们两个分开,俩人互相冷冷的瞥了对方一眼,最后还是赵瑚微白着脸先转开眼,显然刚才赵含章还是吓到他了。
跪在地上的成伯悄悄的长出一口气,知觉慢慢回笼,这才感觉到他后背湿透。
成伯微愣,突然意识到他原来如此怕死,明明郎主刚去时,他恨不能相随,但这怎么……
成伯愣愣的,葬礼已经继续,赵才跟着行礼,见父亲一点反应也没有,他连忙扯了一下对方。
成伯回神,恭敬的跟着行礼,心中煎熬不已。
汲渊不动声色的将这一切看在眼中,待墓门落下,整座墓室被封了起来,葬礼就算进行了大半。
赵二郎领着大家上前行祭礼,祭奠过后,墓碑落定,葬礼便算是结束了。
赵淞这会儿脸色已经恢复正常,他对赵含章道:“先回族里吧,我让人将你家的老房子收拾出来了。”
赵含章应下,带着众人回赵氏坞堡。
坞堡距离祖坟不是很远,走上小半个时辰就到了,远远的,她就看到一面高高的城墙,并不比上蔡县的城墙矮多少,最要紧的是,坞堡上还有哨塔。
坞堡外面有一条环绕着的沟渠,不是很宽,但人肯定蹦不过去,马也蹦不过,最主要的是,沟渠很深,有三四米的样子,渠壁光滑,很难爬上去。
有一座桥架在沟渠上,连通官道了坞堡大门。
赵含章在桥前站定,抬头看着拴在桥上的铁链,看见它们一直延伸到坞堡之上,显然,这是一座吊桥,平时放下来充当桥梁,若是战时,一升起,这便能够隔绝外来之敌。
可惜沟渠太窄了,来犯的敌人但凡多一点儿,脑子正常点儿就知道自己搭桥过来。
不过,这也是很厉害的防御手段了,最主要的是,平时沟渠还能当灌溉用。
赵含章用脚点了点桥面,问道:“五叔祖,这沟渠和吊桥花了不少钱吧?”
见赵含章盯着坞堡看,正想自夸一番的赵淞闻言沉默了下来,他能说不愧是祖孙俩吗?
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