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笑问。
傅庭涵斟酌了一下后道:“我以为赵老师和我一样讨厌应付这些,所以宁愿冷脸以对。”
赵含章笑了笑后道:“你可以将我这些行为归结为利己主义行为。”
她道:“在我们那个时代,我们有钱,有本事,没有生命和生存上的威胁,所以我们的追求可以更高级一点儿,能够凭借着自己的心情选择是否与世俗虚与委蛇,当然,并不是所有的礼貌都是虚假的推辞,比如刚才,我虚伪吗?”
傅庭涵在她的注视下摇头,“不虚伪。”
赵含章满意了,她回头看了一眼还站在村口目送的村民们,脸色坚毅,“不管他们是真情,还是为了挡灾,今日受的恩惠我记下了。”
傅庭涵道:“我问过了,这个村叫临南村,他们这里有一条小一点的偏道去汝南方向,比走官道要节省时间,可以少绕很多路。”
一行人很快到了那条小路口。
和官道的大和平坦相比,这是一条中间满是草甸,两边有车辙的地方则是裸露地面的小路。
路的两旁是田埂,不远处是一座低矮的山丘,路是绕着山丘而去,因此看不见尽头在哪儿。
而边上则是官道,小道是往东北而去,而官道是要直直往北,看傅庭涵画出来的地图,他们至少要走一天的路程才能偏向东方,然后是向东行大概四十里,官道才和这条小路汇合在一起。
据村民们说,这条小道也就是四十里左右。
也就是说,走这条小路,他们至少节省一天的时间。
这条小道除了小和颠簸,车难走点儿没别的毛病,但他们这里只有一辆牛车,其他人不是走路就是骑马,问题不大。
而且都走的草地,对马蹄和人蹄也比较友好,就是委屈了赵祖父。
赵含章就下马把马让给了王氏,她扶棺而行。
王氏在马上看着,心头一酸,低下头就落泪起来。
青姑给她牵着马,见状忙安慰道:“娘子快别哭了,让三娘看见心里又要不好受了。”
她道:“等回到汝南就好了。”
王氏心中却更不安了,眼泪越掉越凶,“未必就能好,大伯他们不安好心,汝南那些人嘴巴也坏的很,我们回去也是要仰人鼻息。”
“我们母子三个要活着怎么就这么难?”王氏抬起泪眼看向前面自己骑马走得很欢快的儿子,更伤心了,“我虽不聪明,却也不愚笨,他父亲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