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抓苦主算是什么意思?”
白二警觉地退后几步,从腰间拔出一把盒子枪,指向昙生:“老子怀疑你私通和党……”
眼前一花,手里的枪已经不见了。
他身后几名队员没瞧见怎么回事,就见白二队长已经扑通一声跪在青布长衫的年轻人面前。
“白二队长这是做什么?你就是感谢我上次救了你老婆孩子,也无需行此大礼,快起来吧。”
昙生微笑着轻轻扶在白二的肩膀处。
咔嚓一声,白二的肩胛骨断了,但他一声也没叫出,只是面部痛苦地扭曲着,眼泪流了下来。
昙生后退一步,朝几名队员道:“你们白队长不肯起来呢。”
几名队员连忙过来搀扶,但白二一声不吭地歪在一旁,竟晕了过去。
队员面面相觑,连忙摇晃他:“白队长!怎么了?”
有队友狐疑地瞧了瞧晕倒的白二,又瞧瞧赤手空拳的昙生,问:“你怎么他了?”
昙生笑:“我能怎么他?”
队员打量一回面前的文弱年轻人,迟疑片刻,赶紧叫上几人抬着白二往医院走去。
昙生冷眼瞅着他们走远,骑上自行车驶向治安队。
治安队在县衙旁边。
门口有俩石狮子,还站着两名背着枪的队员。
“劳驾!我找崔队长。”
门口俩队员见他手里提着一只精致的锦盒,倒也好说话,连忙跑进去禀报。
没一会儿,那人出来,打量着他道:“俺们队长让你进去哩。”
昙生跟在队员身后进了治安队大门。
来到一个木棱雕花的青砖瓦房里,只见屋内地面铺着青砖,一名中年男人坐在案桌后面,抬眼瞧向昙生。
“崔队长,您不认识我啦!”
昙生笑眯眯地将锦盒放在案桌上,“上次多谢崔队长关照,我特来谢谢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