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也说不准。
而他也的确不敢随便乱折腾,一是怕将其毁了,二也是有风险。
但若是同样性质的其他东西,没有风险也不怕毁掉。
明知道张曲力这老东西不安好心,想要白嫖劳动力,他也没法拒绝。
老羊瞪着张曲力,冷笑一声。
“一壶酒够谁喝?”
“这东西总共才只有三壶!”
老羊不说话。
“行吧。”张曲力伸手一翻,又拿出来两壶。
两人坐定之后,老羊眼神一扫,其中两壶便被他揣走,剩下一壶,俩人在这对饮。
张曲力不以为意,乐呵呵的看着。
喝完酒之后,他背着手,慢悠悠的晃回去。
酒算什么,没有了就没有了,再珍惜那也是外物。
那些真意典籍,只要能保住一本,那便是血赚。
想请老羊帮忙,他也不能过分了,就算不是陛下的老师。
有这般学识的大佬,那也得好生哄着供着。
要什么给什么,不要也得给,这是态度。
陛下要是不喜欢繁文缛节,那也无所谓。
现在他的老师都请来了,那就证明心里还是放不下大兑。
有这份心,那旁枝末节管不管,都是小事。
他们这些臣子,可不就是干这些的么。
张曲力心情不错,哼着小曲,晃悠悠的回去继续处理繁杂的公务。
挑出来关键却不好拿主意的,继续讨论。
很多事,都得根据现有的发展,及时调整的,这事情可一点都不少,也一点都不轻松。
……
余子清悄悄离开大兑,没有急着回锦岚山,而是直奔布施镇而去。
半路上还跟宋承越聊了聊,联络一下感情。
老宋也是烦得要死,大离和大乾,打了十几年了。
双方你来我往,今天抢去了,明天再夺回来。
到了如今,大离的实际掌控范围,已经稳定向南推进到了两千多里了,再向南,还有上千里的战场。
大乾二皇子在前线待了十几年,老宋是操碎了心,生怕这家伙被人给干掉了。
十几年里,遭遇的刺杀都有十几次了,这还是突破防线,能看到二皇子人的情况。
要是看不到二皇子,就被拿下的刺杀,那就更多了。
这里面大半次数,都是没法追踪到是谁派的刺客。
生面孔,无名无姓,没有任何线索,这摆明了就是某个大势力从小豢养的死士。
这里面有多少次,是大乾的人,多少次是大离的,亦或者既不是大乾也不是大离派的刺客。
再具体一点说,到底是太子派的人,还是其他皇子,亦或者是二皇子自己演的。
老宋都说不清楚了。
而大乾都城,只要太子出城,十次里面,八次都会遭遇刺杀。
这些年什么大事都没办,精力全部耗在这里了。
要不是乾皇心里门清,查不到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