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力的,只是不知从何处下手。
章宗瓒再喝一杯酒,忽然趴在桌上痛哭起来。
周逐鹿心中却有计量,只是这时机尚不成熟,不得已早早亮出底牌:“将军莫要悲伤,贫道已想到应对之策。”
章宗瓒大喜,急切道:“我就知道道长是世外高人,必能助我渡过难关,有何妙计,道长快快说来。”
周逐鹿挥手让侍女退下,说道:“西蛮帝星晦暗,天现异象,王朝更替不远矣。”
章宗瓒惊得目瞪口呆,“道长,此大逆不道之言,可开不得玩笑!”
周逐鹿面色坦然道:“天机不可泄露,若不是为了感谢将军的知遇之恩,贫道就算烂在心底也不会说出口的。”
章宗瓒面色稍稍平缓,隐隐有喜悦之色,“依道长之见,我什么时候去拜见胡多多小王爷合适?”
胡罕没有子嗣,若他死,新皇必定是他唯一的弟弟胡察尔无疑,正常人都会这样想。
周逐鹿摇摇头,“帝星之侧的王星同样黯淡无光,一损俱损。”
章宗瓒这一惊非同小可:“有人要造反?”
周逐鹿眼珠子滴溜溜地转,摇头道:“情况尚不明朗,不排除皇室能力挽狂澜的可能,将军宜见机行事,切不可鲁莽。”
章宗瓒嘿嘿冷笑,露出了奸佞的神情,轻声道:“道长,我可是拿你当自己人,你这样卖关子就见外了吧!”
见周逐鹿面露难色,他继续怂恿道:“富贵险中求,机不可失失不再来,若咱们能提早攀附上那位未来的西蛮皇帝,日后飞黄腾达,必不在话下,要是等别人抢了先,还有咱们什么事。道长,你说呢?”
周逐鹿沉默半晌,说道:“不久之后,西蛮将迎来一位女帝。”
“女帝?”章宗瓒惊得大张着嘴,良久才反应过来,悄声道:“你是说皇后赵漠烟?”
周逐鹿纠正道:“不是赵漠烟,是徐漠烟,她本就是飞升徐百川的遗腹子。”
章宗瓒思忖一阵,好像想明白了很多事,“这个女人确实不简单呐,盛传先皇胡察尔之死与她有关,看来是真的了。”
周逐鹿问道:“将军打算告密,还是投诚皇后?”
章宗瓒冷哼一声,“胡罕刚愎自用,莽夫一个,胡多多心智不熟,与废物无异,这兄弟二人迟早要死于皇后之手,皇后这女帝之位是坐实了。只是……”
看着迟疑的章宗瓒,周逐鹿追问:“只是什么?”
章宗瓒接着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