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了,主要还是像大人说的,圣府宫势大,想攀上这棵大树,往后行走江湖多少有点照应。”东鹏苦涩一笑。
“一千两,真巧,对面的绸缎店也被盗了一千两。”伍长瞪大眼睛,怔怔地看着他。
东鹏当然明白他的意思,官府自古吃拿卡要理直气壮,否则像现在这种状况,他真要栽赃陷害,不夜城众人断难摆脱困境,于是将早先准备好的两个大元宝放在桌上,推到了他面前,陪笑道:“大人,这玩笑可不能开哦,我们是正儿八经的镖局,脑袋别在裤腰带上过日子,辛苦归辛苦,但过得实在,心安理得,绝不干那些违法乱纪的勾当。”
伍长冷哼一声,对面前的银子视若不见,“你当我西蛮国勇士跟你们大渊的官吏一样,都是见钱眼开的主?”
“大人别误会,小小意思,给兄弟们买酒喝,往后多关照。”东鹏强颜欢笑,心中却苦的不行,堂堂不夜城城主,何曾受过这等屈辱。
“你口口声声说是镖局的,怎么不见你镖局的幌子,爷在这方圆百里当差二十年了,怎地从未曾见过你们,再说了,哪个镖局的人清一色都是佩剑的?”
伍长一席话让东鹏倒抽一口凉气,一个没品级的官吏居然能观察如此细致入微,委实难得,也足见此人并非宵小之辈。
“大人,实不相瞒,我们是不夜城的教众,并非真正的镖局,此番是受人之托押这趟镖,此生恐怕也就只有这一次了!”东鹏如此一说,倒是自圆其说了。
伍长冷哼一声,不再言语。
这时,隔壁不远的房中传来了争吵声,东光和东林赫然其中,另一伙人是官兵,听声音已经剑拔弩张,开战在即。
伍长和东鹏不约而同起身走出屋,慕容笙跟了去。
争吵的源头在东盎屋中。
原来是蛮兵想要搜查房间,触碰了有伤在身的东盎,东光和东林两兄弟不罢休,要为七弟出头,与对方起了争执。
东鹏喝住了兄弟及属下,伍长也喝住了手下。
东盎面色蜡黄,一副有气无力的样子,傻子都能看出是重伤在身。
靠近东盎床头的蛮兵不依不饶,“将军,这家伙床上藏了赃物!”
“大人,我这兄弟受了很重的内伤,还请高抬贵手。”东鹏赔笑道。
听到争吵的掌柜早就来到门口,这一大伙人入住可让他赚了不少银子,心底正乐着呢,帮着解释道:“鲜于将军,这几位客官是寅时入住的本店,如果真犯了事,不会傻到束手待毙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