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看懂了。
他被烈的威吓吓得哇哇哇地哭了起来,一边哭一边说着什么,还不停看向长手野人。
他的意思是:长手野人不让他说。
烈脸上露出满意的微笑,对着长手野人一指,立刻有两个穿着皮甲的防风氏族人将长手野人推到了空地中间。
对于其余的野人,他也不训话,只是让人严密看押着。
训话也听不懂啊,比手划脚的又太累。
他要直接来一个令这些野人记忆深刻无法忘记的教训,以后就不敢逃跑了。
烈走到手被绑在背后的长手野人前面,绕着他转了半个圈,走到他背后,一脚将他踹翻在地。
长手野人惨叫着,面朝地面扑倒。
押送长手野人过来的防风氏族人,立马走上前,单膝压在他背上,用绳索将他的脚也绑了。
长手野人被他这么一压,惨叫立时停止,他一时出不来气,眼睛凸出,脖颈涨得通红。
烈面无表情地走上前,一脚踩在他脑袋上。
长手野人与地面接触的半边脸,立时挤压得变了型。
在烈的脚下,因为趴伏,脖子又是扭着,背上,头上,无论怎么的痛疼,都无法令他发出大声的叫唤,只能像猪一样,发出沉闷的哼哼声。
烈踩着长手野人脑袋的脚,跺了跺,确认踩稳了,然后从腰间拨出青铜匕首。
他抓起下摆的一片皮甲,将青铜匕首很小心地来回磨了几下。
青铜匕首很珍贵,他很爱惜。
磨完了匕首,他又用手指试了试刃口的锋利程度,然后满意地吹了吹。
他抬头扫了一眼被押着围观的野人,咧嘴笑了笑。
野人被他这一笑,吓得激灵灵地颤抖一下,齐齐后退一步。
烈对这些野人的反应很满意,以前进行人牲祭祀的时候,观看的野人可没有这么多。
拿着青铜匕首,他的心情,微微兴奋起来。
捕获猎物,宰杀野兽,他干过无数次,但是杀人,他杀的不多。
以往,部落能够抓到的野人很少,没有机会让他经常杀。
不过,将杀人和宰野兽相比,他觉得没有什么不同。
相对来说,杀人更加的简单。
起码,杀完人之后,不需要再剥皮去脏了。
边上围观的族人,兴奋地欢呼着。
“杀了他!”
“杀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