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简单,保持角度,来回磨就是了。
但是,一分钟,两分钟,十分钟过去……
他停了下来,长久维持着一个坐姿,一直盯着石胚在砥石上来来回回,腰,有些酸了,眼睛,也有些花了。
看看手中石胚,一个棱角还没有磨去,他的耐心却磨没了!
父亲太康看他停下,了然地笑了笑:
“累了就歇歇吧。”
说累了是好听的说法,知子莫若父,他知道,青本性跳脱,是耐不住这份水磨功夫的。
他不知道叶青已经更换了“内核”,却歪打正着。
叶青丢掉石胚,起身,有些扭捏地来到太康面前,表情赧然,不好意思地问道:
“这犁,磨多久了?”
太康将叶青丢掉的石胚放好,想了想,说道:
“每天天热的时候,外面干不了活计,就一直磨它。到现在,差不多一个多月吧!”
一个月?!
告辞!
叶青败退,无聊地观察起茅屋来。
看惯了现代的高楼大厦,再看这原始风格的茅屋,感觉还是蛮新奇的。
茅屋是木做柱,泥做墙,表面偶尔露出混合在泥中的稻草。
这就是泥墙、草筋、木骨了。
人字形屋顶盖的是长长的茅草,茅草首尾层次堆叠,很厚实,用麻绳紧紧扎在木头椽梁上。看起来比较扎实,能禁得起风吹雨打。
屋顶风格独特,椽子都冒出了头,交叉处用麻绳紧紧地捆绑着,在屋脊处形成“X”型。
茅屋很矮小,长十一二米,宽六七米,屋檐高三米左右。
不过,这在部落中,还是最大最好的屋子。
部落中,其他的茅屋有圆形,有方形,但无一例外,都很矮小,最大的也不足自家茅屋一半大,屋檐也就2米左右高,堪堪高过头顶。
族长的屋子自然不同。
果然,阶级无处不在!
太阳太晒,叶青没有多看,便回了屋内。
茅屋算是三开间,中间堂屋,两边房间。
房间和堂屋之间,并没有墙壁,只是两边各用三根立柱隔开。
他走到东边房。
青的的母亲,坐在地上,撑开腰机,正在织布。
两个十岁的小姑娘,各拎着一个纺锤,正在纺麻线。
两岁的小丫头,一边吃着鼻涕,一边围着青的母亲,不知疲倦地转来转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