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张地问:“你要干嘛?!”
“敲碎他全身每一根骨头。”卫东言面无表情,一瞬间也有杀气难以控制地散发出来。
“好了,我已经教训过他了。再说他想用这种方法对付我,他还嫩点儿。”兰亭暄忍不住冷笑,“我从十六岁开始准备,对这种场景不知道演练过多少次。别说是一杯加了料的牛奶,就算是毒药,我也能让他自己咽下去!”
卫东言:“……”
没等他开口,兰亭暄又从自己的通勤包里掏出一个小小的塑料瓶,递给卫东言,说:“这就是他给我加的料,不过我没喝,我给他换了一杯,他自食其果了。你能不能找人帮忙验一下。这到底是什么玩意儿?”
卫东言拿出一副塑胶手套戴上,才从兰亭暄手里接过来,“放心,我去找最专业的检测机构。”
兰亭暄点点头:“你得快点儿。阮兴贵那边还有五瓶同样的液体。”
卫东言把那个塑料瓶放到一个塑料袋里封好,继续问:“阮兴贵呢?”
“他还睡着呢,跟头死猪一样。”兰亭暄口出恶言,实在没法控制自己继续温良恭谦让。
卫东言不再说话。
他比很多人都清楚,如果今天不是兰亭暄机警,睡得“跟死猪一样”的人,就是她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