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而且她心底还有一丝莫名的兴奋和冲动。
她也准备了很多年,此时有种“学成归来上战场”的跃跃欲试。
两人刚调整好夜视镜,卧室门边的声音更大。
这一次他们清晰听见了卧室门锁转动的声音。
兰亭暄想起杨松芸,倏然回头。
从闻见那股香味到现在,也不过三四分钟的时间,杨松芸已经瘫在地上,像是晕过去了。
果然是毒气……
杨松芸就倒在卧室中间的床前,那床是一张欧式四柱床,四围还有轻纱床帐。
床底并没有做成储藏柜,因此床板离地面还有段距离,可以藏好几个人。
兰亭暄像只猫,轻手轻脚走过去,没有一点声响,顺手抓住杨松芸的后颈,确认她已经晕了,回头对卫东言做了个手势。
这时候杨松芸晕了更好,不然一不小心弄出点声音就不好了。
卫东言朝她点点头,让她把杨松芸放到床上。
兰亭暄还细心给杨松芸把被子给她盖上,再放下床帐,看上去就是杨松芸在里面睡觉的样子。
安顿好杨松芸,卫东言拉着兰亭暄就地一滚,已经藏到大床底下。
跟兰亭暄预想的不一样,两人在床底下,并不是肩并肩趴在地上。
而是前胸贴着后背,背对门的方向,在床底躺好。
卫东言高大精悍的身形,把怀里的兰亭暄藏得严严实实。
兰亭暄被他这一套行云流水般的动作整不会了。
想挣扎一下,可是卫东言在她身后,胸膛热烈如火炉,双臂更像是钢铁一般坚硬,箍得她死死的,动弹不得。
如果是平时,他这种大包大揽的姿势绝对会让她反感,甚至毫不犹豫的反抗。
可在这种静谧的夜晚,在这种危险的时刻,却让她有种说不出的安全感,也没有轻举妄动地反抗。
没多久,卧室的房门被人咔哒一声推开。
两个全身穿黑衣,脸上戴防毒面具的人,鬼鬼祟祟探头进来。
屋里很黑,他们也不敢开灯,只是借着房间里插座上微弱的光芒看了一眼。
床上有人睡觉,侧躺着,背对着门,盖着被子,应该就是雇主说的那个死鬼的老婆。
两人互相对视一眼,大摇大摆走了进来。
他们来之前做过周密调查,知道这家现在只有两个住户,并不晓得今晚这家突然来客人了。
在他们的印象里,这里只有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中年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