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底的欢喜,只知如何去与对方比较,撩拨对方与我较量!这不是父亲教我的吗?
父亲,您真的有教过孩儿,除了修行争先、切磋得胜之外的事吗?”
林怒豪骂道:“我让你看的那些书白看了吗?”
林祈站起身来,双目瞪圆,眼眶满是血丝,定声道:“孩儿自小,可被获准交过半个朋友吗?”
林怒豪气的来回踱步,指着林祈鼻子骂道:
“人皇陛下如果要传位,看的是你朋友多寡吗?
人皇陛下看的是你天赋!是你的潜力!你背后的势力有你爹我就够了!他们不服,我去帮你打下这个人域!
人域需要的,是能与天帝相持的最强者,你朋友再多有个屁用!
为父有今日这基业,就是一剑一刀在边境杀回来的!
与神灵交战数十次,数十次险死还生才有了今日的林家!”
林祈嗓音轻颤,低声道:“所以为了孩儿能走到人皇的位置上,父亲派死士去女子国,去败坏季默的声名!”
“季默他算个屁!
老子自降身份去算计他?他爹在世时都比不过我半分!”
林怒豪面红脖子粗,像是发狂的雄狮般,嘶吼着,咆哮着,但举起的巴掌始终无法落到林祈身上。
“你给我跪下……跪下!”
林祈扭头看向一旁,却梗着脖子不肯跪伏。
林怒豪举掌就要拍打,林祈闭目凝神,眼底一片黯然。
还好是一旁的妇人冲上来拦着,哭哭啼啼地将林怒豪的胳膊抱住,不断喊着‘夫君’二字。
林怒豪气的浑身颤抖,骂道:
“滚!给我滚出去!”
林祈拱手行了个礼,转身走向门口的阵法,到了门口前,又转身看着林怒豪。
林怒豪一甩衣袖,扭头注视着窗外。
林祈轻轻吸了口气,低声道:
“父亲,我们从没好好交谈过。
你今日有意针对孩儿老师,孩儿对此心有不平,对您有所不满,希望父亲能去跟我老师道歉。
父亲,我已不是孩童,也非父亲手中木偶,若父亲觉得生我生错了,孩儿不孝,自领一死,今后无法行孝膝前。”
林母忙道:“你这傻孩子说什么?”
林祈摇摇头,又突然笑了声,笑容中满是自嘲。
“父亲是不会听孩儿说这些的,父亲的家在军中,其实并不在我跟母亲这。
但父亲,有些话我还是要说。
今后,我就算去争人皇之位,也是为自身,为人域,而非为父亲心中的遗憾。
陛下三百年前拒绝父亲,我知这是父亲心底的隐痛,但父亲。
人皇陛下不会选一个,连自己父亲手掌都走不出去的废物,做人域接下来的顶梁柱,无论这人天赋多高,或是百年天仙、五十年天仙!
这就是老师当年引导之下,让我明悟的道理!
孩儿,也想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