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妄嘴角微微抽搐了下,大长老却是紧紧皱眉,扭头看向屋外。
那里,一缕洁白仙带闪过,将空中一脸迷茫的刀疤男直接抽飞。
暗香扑鼻来,仙影挂白虹。
那倩影极快的闪入石屋,素白长裙仙气飘渺、一袭面纱遮起红唇,原本一直赤着的双足套上了精巧白靴,脚踝上的玉镯也已消失不见。
她径直落在矮桌旁,姣好的身段让白裙岌岌可危,得亏是炼制而成的法宝。
自是妙长老到了。
妙长老眉间带着少许急色,瞪着吴妄:
“你我尚未分出胜负,如何能走!”
吴妄对妙长老拱拱手,直视那双剪水秋眸,话不多说、言语直指问题根本。
“前辈与晚辈之间,又何来胜负之说?”
妙长老嘴角微微抽搐,淡然道:“你那夜挡住了我的魅术,便是我先败了一阵。”
一旁大长老挑了挑眉,此刻却是沉吟几声,皱眉道:“小妙,你今日怎得穿了这么多衣物。”
“嗯?”
吴妄额头不由挂了几个问号。
这魔宗风气,就这般……
某血煞大魔抬手干咳了声,也觉得自己的话有些歧义,淡定地错开话题:“小妙莫要胡闹啊,本座已答应送小友出谷。”
这妙长老却是突然瞪了眼大长老,露出几分小女儿姿态,含怒带嗔地道一句:
“爹!我说不准就是不准!
他竟小觑女儿修了这么多年的魅术,女儿当真咽不下这口气。若是不能胜过他,女儿就废了这魅术之法!”
原来是父女……
诶,好像也有点不对劲啊。
大长老看向吴妄,目中带着询问之意,温声道:
“小友你看,要不再跟小女比试一场?她性子任性了些,都这般大岁数也不知何为稳重,不过这确实会影响她道心。
此次点到即止,本座就在外听着,小友喊一声大长老,我自会进来。
如何?”
吴妄一本正经地道:“那夜其实是妙前辈胜了,我只是坐在此处强撑,早已血脉沸腾。”
“哦?”
妙长老向前踏出半步,个头只比吴妄矮了一指的她,此刻自有少许逼人之势。
“那晚,你目光始终清正如一,显然并未心乱;
血脉沸腾、阳气浊浊,不过是你修为低浅,抵不住术法侵袭罢了,心神始终未曾动摇。
这岂不是说明,本长老的魅术白修了?
若你败了,至少也该是这般模样。”
妙长老头也不回,对门外勾勾手指。
周遭凭空响起了靡靡乐声,就听两声哼唧,那刀疤男脸上挂着两坨粉红,呼吸粗重地跑了过来,扶着门板一阵嘿嘿傻笑。
大长老冷着脸扫了扫衣袖,一只血色大手自石屋砸来,将这刀疤男再次抽飞。
“丢人现眼!”
言罢,大长老摇摇头,将吴妄刚才铺开的卷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