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兮来到苏黛儿郊外的庄子时,夜色已经席卷了整片大地。
本是漫天的繁星,到了庄子附近时却只见一片漆黑苍穹。
南兮抬眸看着庄子上方沉浮的黑雾,临近庄子时向苏黛儿询问道。
“庄子上可有过枉死的人?”
苏黛儿微微摇头,“母亲待下人一向和善,庄子上的管事也是慈善之人。”
别说枉死之人了,就是苛待下人的事情也从未出现过。
南兮暗道奇怪,若没有枉死之人,庄子上怎么会飘着这么浓烈的怨气?
虽觉奇怪,但南兮并未怀疑苏黛儿在说谎,只是觉得其中有些蹊跷。
因为近来庄子上不太平,除了管事的和两位无家可回的仆从外,余下的人皆告假归家。
不过南兮答应晚上过来瞧瞧,苏黛儿特意让人把其中两位状态不太好的仆从接了过来,南兮入了庄子后,率先去看了那两人。
“命灯孱弱,确实是被不干净的东西染了身。”
仅是过了一眼,南兮就确定了那两人的病因有何而来,说罢立刻用朱砂画了几道符纸。
管事的不知南兮本事,瞧着南兮画符,欲言又止。
“怎么了?”
苏黛儿见不仅管事的神色不太对,连那两位状态不太好的仆从也面露苦意。
“姑娘,这我们都喝了好多符水了。”
其中一位状态不太好的仆从似是对这东西心理阴影极重,满目苦涩的说道。
若能救命难喝些也就罢了,可偏偏喝了那么多这玩意儿后一点效果都没有,他们实在不想再受这苦了。
南兮闻言顿时轻笑出声,“这不是让你们喝的,放在身上即可。”
说话间南兮已将其中两道符纸各自折好,继而递给了状态不太好的两位仆从,随即又提笔写了一张方子给管事的。
“明日去把这方子上的东西各买一套,让他俩连续沐浴七日,记得符纸不要离身,七日之后就无大碍了。”
两人虽受了一些不干净的气息影响,但好在还未入肺腑,只要用法子将那股子气息给逼出来就行了。另外南兮给两人的符纸还能聚阳固本,七日之后就能重归生龙活虎之态了。
管事和那两人不知南兮本事,但听闻不用再喝符水,立马叩恩将东西接了过去。
南兮又将其余几张符纸折好后一并交于管事,告知他庄子上身子有异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