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富丽堂皇的寝宫之中,亚述帝国的女帝赛米拉米斯正衣衫半解正视着面前的那位年轻男子。
即使是在整个亚述帝国也没有任何一个男人能够受到赛米拉米斯如此规格的对待,平常男人光是对她稍有露出贪婪的眼神,立刻就会被剜去双眼,她可是亚述帝国的女帝,随心所欲想干任何事情都没人能够阻止。
唯一能够约束她,并一直在约束她当一位合格的君主的,也只有眼前特别的男性。
赛米拉米斯开口道:“父亲大人,这么多年过去了,为何妾身从未见过岁月从你的身上流逝呢?”
“我愚蠢的女儿啊,酒中的东西无论是媚药还是毒药,对为父可是一点作用都没有哦,你的这一身用毒的本事可还都是我教的,我又如何会中招呢?你就是天天给我灌毒酒,对我来说也是如同平常喝水一般。”齐无策的上帝分身坐在椅子上,一本正经的看着床上风情万种的女帝,陈述着令女帝气的牙痒痒的事实。
虽然气的有些牙痒痒,凭借着多年培养的优雅,赛米拉米斯还是忍了下去,她站起身来走到齐无策的分身面前,用着任何男性都无法抵挡的诱惑语气加上那副娇媚的身体继续诱惑道:“父亲大人可真是的,妾身可是最为喜欢父亲大人了,为了父亲大人,就算是这皇位妾身也可以舍弃哦。”
“女儿啊,你的那些小心思,为父可是一清二楚啊。”齐无策过人的定力可以用八个字来形容“天崩地裂,雷打不动”,任凭赛米拉米斯如何如何,也根本不可能诱惑到他。
眯着眼睛,上帝分身瘫在了椅子上一副享受的表情。
“啊,这椅子真是舒服呐,为父差不多已经是半个废人了,女儿啊,过来给为父捶捶腿。”能在亚述对赛米拉米斯如此无礼将其随意使唤的人,恐怕也只有齐无策的分身了。换做其他人,尸体只怕是第二天就会出现在城中的阴沟漂着。
“呵呵。”赛米拉米斯感觉很气,她这一辈子也就只有在他的义父这里会如此受气了。
在外界,凭借她的美貌与权势,任何男性都会摆到在他的石榴裙之下,虽然她如今的一切包括地位都是齐无策分身直接给予的,但是这并不妨碍她拥有一身过人的政治手段。
无奈了一会,赛米拉米斯还是决定过去给他的“亲爱的”义父好好的捶捶腿,就在赛米拉米斯蹲下抬起手来准备捶下去之时,齐无策分身已经出现在了他的床上。
“女儿啊,为父突然又不累了,或许为父又想要出去继续传道了,真是不想干活啊,但可惜的是我却不得不去做那些无聊的事情。”他打了个哈欠,又伸了个懒腰,好似刚刚的一切都没有发生。
这种人,应该拿刀杀。赛米拉米斯的怨气已经突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