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开之后,便发现这箱子里乃是一锭锭的雪花银。
葛方山言辞恳切:“皇上,老臣变卖了不少家当,甚至连发妻的嫁妆都动了一些,就是为了凑够这两千两银子。这些银子对于国库来说,不过是冰山一角,但对老臣来说,却是倾尽家财。还望皇上能看到老臣的赤诚忠心,收回疑虑!”
秦子秋挑了挑眉,这个葛方山为了给自己脱罪,当真算是下了血本!
就算倾尽家财说得夸张了些,这么多银子,也一定是让他葛家元气大伤了。
秦子秋瞥见蔚呈肃的神色,就知道蔚呈肃并没有打算治他的罪。指不定,还会一了百了,不再追究。
那可太便宜这小老头了!
于是秦子秋上前一步,故意打圆场道:“皇上,葛大人的一片真心连微臣都感到动容了!葛家在朝为官多年,定不会做出谋逆藏奸之事。且疑罪从赎这一条例,自前朝就有之,葛大人以此来抵罪,完全符合律法呀!这份诚意实属难得,还请皇上从轻发落!”
听着秦子秋的话,葛方山一阵肉痛。
他本来还想着皇上能考虑到葛家这么多年经营不易,让他把银子原封不动地抬回去。
可现在被秦子秋这么一说,为了符合律法,这银子倒是非交不可了!
蔚呈肃点了点头:“既然律法有此规定,此案也确实难有定论,就按照疑罪从赎的办法来处置吧。秦尚书,你之后便带人将这些赎金清点清楚,收入国库,葛家的嫌疑也就一笔勾销了!”
“是,臣领旨!”
秦子秋回头对葛方山笑了笑:“葛大人,快起来吧,皇上都已经不怪你了!”
葛方山强忍住心疼,跪着匍匐在地又磕了个头:“老臣,谢皇上隆恩!”
东院楼台,蔚疏澈听着孟七的汇报,冷嗤了一声:“两千两银子,亏他想得出来。”
孟七有些愤愤不平:“这件事也太便宜他了吧!虽然说两千两确实很多,可原本我们有机会让葛家遭到皇上猜疑,陷入谋逆的风波之中。现在这么一来,葛方山的官位定是岿然不动,静嫔也不会受到什么影响。”
蔚疏澈对此倒是提前预料到了。
“没关系,本来也只是想借那个太监之死,让董明征脱身。本王并没有指望,这件事真的会让葛家伤筋动骨。”
“那接下来,我们要怎么做?”
蔚疏澈将董明征取出来的那枚行印拿在手中,凉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