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多余掺和,这不就俩犟驴吗?
周至圣凭空消失,秦秉也收起铜锏,凑过去问了句:“方才那股子寒气怎么回事?”
刘赤亭微微摇头,“不知道,好像我的剑能感觉到我的心情,我有点儿生气,它就这样了。倒是这位读书人,看不出来啊?”
陆玄微微一笑,实话实说:“交朋友嘛!样子总要做一做的。”
秦秉哈哈一笑,“喝酒去?不行咱仨结”
“刘赤亭!你给我过来!”
一声怒吼,刘赤亭嗖一声便跑出去,稳稳停在胡潇潇面前。
“咋了?”
少女黑着脸将一枚药丸子塞入刘赤亭嘴里,冷声道:“我要你跟他学剑!”
什么?
刘赤亭皱着眉头一脸嫌弃,“不学,他愿意教我也不学,何况他肯定不愿意。”
结果一只手已经扯住一只耳朵,“你再敢说不学?教不教用不着你管,我自有办法,但是你得学!不然你对得起邓大年的剑吗?”
提起邓大年,刘赤亭突然一阵恍惚。
沉默片刻后,他呢喃开口:“方才我听到邓大哥的声音了。”
就是寒霜散开的一瞬间,刘赤亭听见了一道熟悉声音。
“传说未名有春夏秋冬之分,师弟,还不错嘛!”
虽然无人告诉他,可是刘赤亭感觉得到,那是邓大哥留给自己的最后一句话了。
在方擘看来,这就是一场闹剧。
天色已经沉了下来,四个年轻人在外边儿叽叽喳喳,他提着两壶酒,进了一处茅庐。
方擘手中有一份书信,是三十余年前邓大年留在此地的。
进门时,方擘长叹一声:“你猜得也对,邓大年知道自己只有三十余年的寿元,他当时留下这封信,想必是笃定他的师父总会为了他来一趟流放之地。呐,酒是当年他亲手所酿,就留了两壶,还有这封信。”
方擘缓步退去,周至圣看着眼前两壶酒,沉默许久后,终于是拆开其中一壶灌下一大口。
拆开信封,简简单单几行字罢了。
“师父终究还是来了,在铗山与大年之间,师父总算选了一次我。我明白师父担着的是一座铗山,我也从未怪过师父。未来百年会是中土千年以来的大世,这里挺好的。或许有朝一日,姓名之前冠以中土的就不单单只是吕岩、陈图南了。”
也就在胡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