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础科学已经沦为最边缘的学科了,甚至连考古的地位都不如。就凭我现在单枪匹马,把命搭进去也溅不起个水花,可能连入他们法眼的资格都没有。”
陈飞宇点燃了烟,劣质香烟浓重的烟草味让他只敢浅吸一口,他说道:
“我听峰子说,他跟这个案子很久了。以前受害的也都是主流科学家吗?”
周成沉思了片刻,摇了摇头:
“倒也不完全是,不过搞天文的居多。因为那些案子有的年代久远,连监控设备都没有。而且基本都被定为意外死亡,证据非常少,峰子也没查出多大的头绪来。不过他高度怀疑这些案子和你遇到的情况,都是同一股势力干的。”
陈飞宇感叹道:
“真的很难想象,到底是个什么样的组织,又是为什么要在横跨二十几年里,以这种方式来针对搞科研的人呢?”
周成也微微皱眉:
“峰子常说这事儿透着邪,背后一定有个很可怕的动机。他调查了这么多年,你是第一个活着的当事人。”
话到这里,陈飞宇脸上浮起了阵阵焦虑。周成又笑着说道:
“不过你放心吧,峰子那个人你可能还不了解,表面看着大大咧咧的,但在他的领域,还真算得上是个人物。他要怀疑的案子,肯定都能查出结果!他要保护的人,就是耶稣来了也带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