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没有?”
听到这,老周才紧张的小声说:“嗐!我就是停在他们修理厂门口,结果吃完饭车子就发不动了,我就请他们修理厂的帮我看下,结果他们说是刹车线被人剪断了,手法很专业,刹车油都漏出来了!”
徐文武是越听越疑惑:“你意思是停在修理厂门口车坏了,然后他们还告诉你是被人剪断了所以你现在怀疑就是他们修理厂剪断的?”
“对!警官,就是这个意思!”
徐文武有些哭笑不得,那这服务区修理厂的人也太笨了吧,真要做这种事,那别人不一下就看穿了?
“他们有这么笨嘛?真按你这说的,那这就他们修理厂嫌疑最大啊,那他们还说是被人剪断的?”
“千真万确啊!警官!我也就是这样问他们的,说是不是他们故意把我线剪断了,想讹诈我修车费!结果他们那里有个傻大个,说话都说不清,上来就要打我!”
徐文武知道这当事人老周说的是谁,这边南山服务区修理厂确实有个看起来脑袋不太正常的小工,一米九多,话都说不清楚,上次那个没钱补胎的货拉拉司机,也是被他凶了一顿。
没想到现在还敢打人了?
徐文武决定过去看下,他叫上张晓明,带着当事人老周往修理厂去。
路上,老周一路讲着修理厂的坏话:“领导,我听说这些高速上面的修理厂都特别可恶,看新闻,有些还故意撒钉子放前面高速路上,搞的那些爆胎车只能到他们这里修,为了赚钱不择手段。”
徐文武板起脸来:“我不知道你从哪里听说的这些,反正我们警察要讲证据,就事论事,今天陪你看下再说。”
虽然话这么说,徐文武心里也在打鼓,这高速服务区修理厂确实名声不好,毕竟都是承包制,价格比一般修车店贵上不少不说,还经常强卖强修,都已经算是一种普遍现象了。
而这南山服务区的修车厂,虽然自己才来不久,但也零零碎碎接了几起相关纠纷了,看来以后要把南山服务区管好,首要就是先把这修车厂给整治好。
很快就走到修理厂了,这是加油站后面的一排两层小楼房,上面挂着“服务区汽车修理服务中心了”的发光广告牌,只是上面掉了几个字,一看就比较残破。
而这所谓“中心”,实际上也就是路边修车小铺的规模,卷闸门门口停了一辆suv,老周往那一指,说这就是他的车。
“前面中午吃饭时间,服务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