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喊出来,席上所有的贵女都听到了,不禁人人变了面色。
这个徐三小姐怎么回事?赏花宴不就是这样的吗?大家心里知道就行了,怎么还往人脸上打啊?什么叫被人赏,虽然这是事实,可也太难听了!
仆妇不禁皱了眉。这些天来,哪位小姐来见翁主,不是小心翼翼地拜见,费尽心思地讨好?就算南源至关重要,到底只是区区一个州府,她一个刺史之女,怎么敢这般无礼!
这样想着,仆妇说出口的话也就不客气了:“徐三小姐,若有招待不周之处,奴婢过后禀报翁主,自会给你一个公道。你身为客人,这样大闹宴席,是要给我们翁主难看吗?”
然而徐吟比她更愤怒,喝道:“不是我要给你们翁主难看,是你们要给凉王难看才对!”
她伸手入怀,取出一张手卷,“刷”一下展开,指着末尾的红泥印,大声说:“看清楚了没?这是家父的刺史手令,命我为使,来面见凉王。我来雍城,代表的是南源,这是正事、公务。你等仆役之辈,将使者当成献宠之女,可是故意羞辱我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