秘书把文件分门别类，放了下来。
“你觉得付清这件事情，还有转机吗？”
秘书想了想，“虽然是高级军事法院。
但若是可以征得当事人的谅解。
哪怕职位不保，但至少不会落得一个开除军籍，住进军事监狱的结果。”
官家笑了。
“你觉得当事人，会同意吗？”
秘书迟疑了，他知道当事人是谁，但不太了解。
凌城上一次在京城大闹的时候，他还在地方学习呢。
“少清你回来了？
来，你回答一下小赵。
你觉得你这个哥哥会同意谅解付清吗？”门口，凌少清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了。
秘书让开位置，同时看向凌少清。
凌少清的回答很简单。
“他不能，也不会。”
官家奇怪，“小凌呀。
你这个不会，我可以理解。
但不能，，”
凌少清坐在官家给他特别准备的座位上，徐徐道，“我会揍他一顿。
至少让他在医院躺三个月。”
官家抬起茶杯的手忽然顿住了。
愣神之后，哈哈大笑。
茶杯里的水都洒了，他连忙放了下来。
“小赵，你听到了吧？
小凌，可是他的亲弟弟。”
秘书无话可说，坐回了自己的位置。
官家好不容易喝了一口，继续道，“所以。
我们的付司长最好什么都不要做。
到了时间，他仍然是他的财政司司长。
但若是做了不该做的事情。
那就不能怪我不留情面了。
夏国，不是我开的，更不是他付元的付家开的。”
他看了眼秘书，“小赵呀。
你别看我一个小老头整天都呆在这个院子里。
但我知道的事情，也不少呀。
比如，我知道你最近和京城的一些人走得非常近。
但我既然把你调到我身边当秘书。
我既是看重你祖辈的贡献。
也是看重你的能力。
什么话能说，什么话不能说，想必你也是清楚的。
千万不要让我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