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知怎么的，想到了一个人。
想到了一个他亲密无间的人。
咔嗒
办公室的门从外面打开。
一个相处了无数个日夜，身形俏丽的女人出现。
“是你？！”申怀咬牙切齿，状若疯狂。
直接越过了桌子，走向了门口。
五米，三米，两米，，
他看到了。
来的人不只是这个女人。
她的身后，还有其他人。
穿着鹰国军方的制服。
“果然。
果然是你们。”前一秒还在疯狂的申怀，猝然平静下来。
“但我不明白。
为什么背叛我的人，会是你？”他沉静的看着女人。
这是他始终想不通的问题。
“我对你不好吗？”
陈悦毫不避讳的直视申怀的眼神。
眼底浮现了一丝病态。
向前一步。
“你对我是很好。
但我发现，你已经疯了。
你再这样下去，会死的。”
“没人比我更爱你。
所以，我需要出手阻止这一切。
我不希望我的女儿，没有爸爸。”
没错。
陈悦育有一个女儿。
同样是申怀的。
“！！”申怀瞪大了眼睛，不敢置信。
“不可能。”
猝然，他想到了某一天。
他和鹰国军方的高层喝酒。
那一天，他喝了很多酒。
晚上他做了一个梦。
那也仅仅是一个梦。
至少在他酒醒之后看来。
之后一个月，陈悦主动申请前往北熊，发展眼线。
足足九个月后，才回来。
在此期间，他的秘书，是陈蔷，
而陈悦、陈蔷，是亲姐妹。
咔
突然安静的环境中，手枪打开保险的声音极其突兀。
本来等待着鹰国军方带走申怀嗯陈悦，扭头看身后。
“我们说好的，，”
陈悦话还没说完。
一阵刺痛从脖颈传出，转瞬间便失去了意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