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京城基地的总负责人，也就薛成敢这么劈头盖脸的骂他了。
“短短三天时间，陈青望，陈光明，叶明十几个人都死了？
你们愣是连他们个人毛都没抓到？！！”
薛明不敢搭话。
直到薛成骂不动了，耗光了起来，沉重的倒在了太师椅上。
眉头紧皱。
“他们是怎么知道这十几个人跟我们有关系的？！该死的！”
他在退休之后花费了十几年的功夫，编织的关系网在短短的三天时间内，被凌城撕的支离破碎。
嗡！
手机突然响了，薛成正心烦，懒得接。
“爸，是方老的！”
薛成僵了一下，看到手机上老方的来电，脑袋里仿佛一道闪电劈过。
“是你？”
电话那边，方城躺在病床上，方静琪站在一边给他倒开水。
虽然因为病情，气色欠佳，但威严还是在的。
“老薛呀，还满意吗？”
“？？”薛成气的嘴发抖，“你到底要干什么？！”
方城笑了：“什么我要干什么？”
“你觉得这样装傻有意思吗？”
既然被戳穿，方城脸色的表情消失了：“既然你都知道了。
你还要继续下去吗？
以往我身体不好，我懒得和你计较，你不要忘了我退休之前是干什么的？
要是搁在我以往的脾气，你手底下养的那些人都得吃牢饭，就算是官家来了，都没用。
你是不是觉得我来了，脾气就好了？”方城一口气说了这么多话，气有点喘不上来了。
方静琪连忙把爷爷扶了起来，递了杯水。
“谢谢好孙女儿！”
“？？”薛成懵了，你特么两幅面孔是吧？
“一定要这样吗？”再怎么说我们也是几十年的老朋友了。
方城忍不住笑了：“你还敢说老朋友？
一坨屎放地上时间长了都会变硬，何况是人？
我今天就几句话，要么，你放弃，要么我把你手底下的人的事情都捅出去。
我倒要看看，你这坨屎，呸，你选哪个？”
“不好意思，刚刚是茶叶，我不是说你是坨屎，，”
方静琪无奈的看着自己这个满嘴脏话的爷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