响。侍卫们受惊,勒住坐骑。如此强劲的箭矢,不是普通人发得出来的,只有父王的虎贲卫才有这样的臂力。
黑色的铁甲蜂拥而来,侍卫束手就擒,一切都结束了。
我从没见过父王如此震怒,而且怒火全部倾卸到了我一个人头上。不同于上次打架和风细雨的询问,父王这回把我痛骂一顿,根本不给我解释的机会,当天就派人把我押回长安,禁闭在府邸里不许外出。我就这样失去了自由,不但失去自由,我还失去了贴心的随从和忠心的侍卫,成了孤家寡人,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我不敢怨恨父王,但心里难免失落,那个卑贱的娈童在他心目中就这么重要吗?比他自己的亲生儿子还要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