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只要北边的忧患不解决,永远都不会有个真正的太平天下。”
文心道:“所以啊,你再苦再难都得从这里走出去,出去帮帮他。或许真就有那么一天,你一直梦寐以求的那个太平天下真能实现呢,万事都有可能的。你说是不?”
那人道:“他什么样的人啊?用得着你这样的期许。”
文心听过,微笑道:“他呀,文采不输你我,武功天下无双,做事无所不用其极,从不拘泥于古法,书上都难得找出几个呢。”
那人听过,将那只还没有残废的右手放到了文心的手上,向大牢望了一眼,轻声道:“这里边,九成的人都有冤伸,都有苦诉,要是可以的话,你就帮帮他们吧。”
文心见那人将手伸向了自己,向那人一把抱了过去,嚎嚎大哭道:“英杰,我的兄弟。”
那人终于在文心的哭声中,闭上了眼睛,强行挤出了两颗红色的小水珠,好生难得。那两颗红色的泪珠砸落在地,瞬间将隐藏着一些字儿弹唱出来:“木秀于林,风必摧之;堆出于岸,流必湍之;行高于人,众必非之。前鉴不远,覆车继轨。”
文心听过,眼泪横流,手指向屋顶上方指去,心中大喊道:“你们就嚣张吧,你们就跋扈吧,你们就高兴吧,你们就快乐吧,总有一天,定要跟你们分出个胜负,就算粉身碎骨,也在所不惜。事在人为,人定胜天,你们就等着吧。”一把将英杰背到背上,走出地牢,朝着外边的光亮走去。
刘文心将英杰背出地牢,让高虎照顾着英杰梳洗去了,开始升堂,提审地牢中的其他人,一直忙到天黑,中间只吃了一顿午饭。将所有的犯人都提审一遍,几个缺德缺才的官员被悲苦的声音揪了出来,被一个个凄苦的身影送上了断头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