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退两三步,腿脚一软,瘫坐在地,合上了无泪的眼睑,晕睡了过去。
太子心头高兴,哭喊着:“父王,你怎么了,父王。”极为传情。
公公忙喊道:“陛下,陛下!快传太医。”
皇帝被抬上床榻,身安心苦。众人脚步纷乱,声音繁杂,你来我去,养心殿唉声叹气,欲罢不能。
在太子极为传情的呼唤声中,本能借机休息一下的皇帝醒了过来。太子看到了皇帝的愤怒,将眼泪供上,大声哭喊道:“父王,这是三弟的印章。”
皇帝接过印章,看着那没被清理干净的黑灰,闻着散发出来的淡淡的焦油味,心地里情感万千,几颗小水珠从眼珠里滚了出来,悲戚难耐。
太子心里欢喜,摸着皇帝的心儿道:“父王,朝廷应该发下诏书,惩办王猛,肃清匪盗,为九弟报仇。”言语落地,悲苦漫天,情深似海,把皇帝的手摇得隐隐作痛。
皇帝看着自己的儿子这么重情重义,滴落泪珠,戚戚苦苦,发出微弱的声音,道:“你看该派谁去好?”
太子终于得到了想要的言语,将眼泪送了出来,极为传情道:“父王,七弟靖王合适。他心性阔达,仁慈聪慧,遇事果敢,定能胜任。”
皇帝听过,正合自己心意,小声道:“董亭,拟诏吧。”
老公公走了过来,扶起陛下,走到御书台前,草拟诏书。
太子听过皇帝的声音,极为兴奋,皇帝每一个字儿念出,他就回报一颗眼泪,将皇帝看得一愣一愣的,跟着流起泪来。
诏书拟好,盖上印玺,太子接过,站直腰杆,迈开大步,直奔靖王府。
太子一走出养心殿,皇帝的心情安静了许多,没有刚才那般悲伤难过。
董公公见太子出得养心殿,脚步声远去,端来一杯叁茶,放到皇帝身边,极为小心地说道:“陛下,刘云飞一生忠勇,用了十五年才教出一个徒弟。他要是知道那个王猛伤了陛下的皇子,坏了陛下的好事,定会痛心疾首的。”
皇帝听过,心里好些失落,放下叁茶,小声道:“你想说什么,就说吧。”
董公公温言道:“陛下,你身体欠佳,朝务交给臣子们打理的多了些。他们要是为了各自的利益,瞒住一些事情,或是假报一些事情,你也不一定知晓。上次我就听说襄王殿下出京,被人像动物一样捕杀在外,还好王猛他们本领过硬,将襄王殿下护送了回来。这次益王刚出去露了个脸,就被伏击在外,好生猜摸不透。刘云飞那么聪慧,善谋略,不可能收一个傻子作为传人的。要是王猛他们死了,襄王殿下就是再仁德,再有才华,也不过是一头被拔了爪牙的猛虎,再无擎天之能了。”
皇帝听过,内心平和了许多,从床榻强行坐了起来,将叁茶喝了